冯玉致说,不是不是,我俩就是玩玩而已。
江怒说,刚刚看了维多利亚的秘密走秀,我俩寻思着,也没啥难度嘛!无非是走直线而已。
说着,两人把浴袍紧了紧,继续走猫步。
我说猫走不走直线,往往取决于耗子。如果耗子拐弯了,猫还走直线,你说的是不是,瞎猫走直线?
说完,我哈哈大笑,像个傻子。
冯玉致和江怒同时嘟起了嘴,异口同声道:“这套台词,出自赵老蔫的小品,你抄袭人家的梗!”
我说这不叫抄袭啊,这叫致敬啊。
说着,我甩掉了鞋子,也哐哐哐的走起了直线,还无比夸张的扭动着屁股。
像只发情的猫。
逗得两位美女前仰后合。
我说,这才叫抄袭,抄袭你俩刚才走的猫步。说着,又咣咣跺脚。
冯玉致和江怒赶紧拦住我,说你不怕把地板跺穿了啊!
我说,不怕不怕,别说地板了,就是把地府跺穿了,我也不怕。
我喝醉了,自己心里知道。
但控制不住自己。
人逢喜事精神爽,人走猫步咣咣响。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醉意袭来,直冲大脑。
我一头栽了下去,栽进了江怒的怀里。
恍惚之间,我好像扯掉了她身上的浴袍。
诶呀呀,记不清了,啥都记不清了,我已酩酊大醉,只记得一头撞在了某个柔软的东西之上。
下个画面,便直接断片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头很疼。
除了头疼,脸也火辣辣的。
跑去卫生间一照,唉呀妈呀,脸上怎么有一个五指山呐!
握艹,谁打的呀?
啥时候打的呀?
因乎点啥呀?
下手怎么这么狠呐?
握艹,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呢!
嘿,喝酒真是耽误事。
洗漱完,五指山还肿着,我不得不翻出一个口罩戴在脸上。
想必,今天公司的表彰大会,我肯定要登台领奖。
如果不戴口罩,那登台不是去受表彰,而是去闹笑话。
快看快看,咱们的销冠,室内设计度量衡,白刻苦大设计师,脸上有个大手印子。
一定是昨晚调戏良家妇女,被人家扇了一个大哔兜吧!
哈哈哈……
这种画面,想想都让我难受,绝不能让这一幕出现在公司的表彰大会上。
洗漱完,刚出卫生间,恰好碰见江怒从外面回来了。
江怒手里拎着豆浆和油条,招呼我和冯玉致吃。
正好肚子咕咕叫,我说谢谢你啊,江怒,你真勤快。
江怒说,不勤快,我去晨跑了十公里,回来顺道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