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棱一声,我立即坐了起来。
瞬间不困了!
问,哪里疼?哪里疼?赶紧让我看看!
江怒走过来,趴在床上,掀起浴袍的一角。
我的心猛地攥紧了,仿佛被石头击中。
邪念,像破壳的小鸡,扑棱棱乱跳。
试问,一个绝世美女让我帮忙查看翘挺的殿部,我没疯掉都算好的。
可江怒的,居然展现给我一种,超脱常人的认知。
就在我小心翼翼的查看伤处,心脏狂跳,下一秒即将癫狂开战的时候,江怒一句话直接给我打蔫了。
如霜打的茄子一样蔫。
江怒说:“宋美华和我拜了干姐妹之后,才看的我的身体。此时,你既然看过我了,那咱俩也拜干姐妹吧!”
啥?啥啥啥?
干姐妹?!
我没听错了吧。
干姐妹是什么鬼?我为什么要和你拜干姐妹?
我想跟你拜堂才对啊!
于是我无比震惊的说:“江怒你在说什么?你难道把我当成了女人吗?为什么要跟我拜干姐妹?”
江怒睁大眼睛,说:“你生气啦?别生气嘛,我没把你当女人,知道你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干姐妹只是一种亲密关系的说法嘛,就像盟兄弟,好哥们一样。你不想跟我拜呀?”
我说,那也不对啊!亲密关系虽然包含干姐妹,盟兄弟等,但不仅仅包含这些啊,还有些别的不是吗。
江怒疑惑,问,还能有啥别的?
我说哎,算了算了,你说拜干姐妹就拜干姐妹吧。事到如今我也无所谓了。
我在赌气。
江怒似乎也没太明白我的情绪,说,可以的,改天挑个好日子,咱们拜干姐妹。
我说好,特别好,干姐妹多亲密啊,能给你看伤处,却不能再进一步。
我揶揄道。
江怒似乎并没有听到我的话,突然又自顾自的说:“不对不对,我不能跟你拜干姐妹。”
我生气了,怼她道:“咋又变卦了?!”
江怒说:“我忘了,差点忘了,玉佩不允许咱俩拜干姐妹。”
啥?
啥啥啥?
我彻底懵逼了,怎么这里面还有玉佩的事情啊?
都是哪跟哪啊。
拜不拜干姐妹,跟玉佩有毛的关系啊?
玉佩是个人吗?它能指挥你?
我说,阿古江怒,你不会是发烧了吧?胡言乱语的。
江怒摇头说,没有啊!没有发烧,也没有胡说。
说罢,递给我一瓶红花油,说,白刻苦帮我抹一抹吧。
我也没客气,接过红花油,狠狠地往伤处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