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撕开了。
口子好长。
飞姐啊了一声。
我也啊了一声,赶紧闭上眼。
尴尬乘坐热气球,尴尬上天了。
幸好,飞姐在睡裙之下,还穿了蕾丝内衣。
不然,一切都不可想象了。
好在,拉链终于挣脱了束缚,我的裤子重获自由。
赶紧跳下床,我跑到客厅里。
脸上火烧一样的红。
感觉所有器官都在冒火。
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声音,应该是飞姐在更换睡裙。
两分钟,飞姐穿了一套纯棉的睡衣睡裤,出来了。
手里还拿着一个礼盒。
说,喏,小白,这是迟到的生日礼物。
我干咳一声,接过礼盒,说谢谢飞姐。我刚才撞你,还疼吗?
飞姐摇摇头说,不疼了,你不用担心。
此时,我的电话响了。
铃声挺大的,吓我一跳。
我赶紧掏出来看,呀,是江怒打过来的。
往窗户走了几步,我才接起来。
“喂,江怒,你找我?”
江怒说:“你在哪呢?我想你陪我去看一位朋友,他很虚弱,可能要请你出马展示一下医术!”
哦,江怒想让我帮她的朋友治病。
那还有啥说的,义不容辞啊!
我说,你在哪?
江怒说在家。
我说,好的等我,立刻回去。
挂了电话,一回头,看到飞姐正在怔怔的望着我。
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
我知道吃饭吃到一半便要告辞,很不礼貌,但没办法。
江怒召唤我,我必须立刻到场。
何况,刚才我和飞姐发生了那样尴尬的事情,再待下去,只会更加尴尬。
于是我说,飞姐,有点事情,我得告辞了。多谢你的款待,多谢你的礼物。
飞姐说,你呀你,总是风风火火的。路上小心,慢点开!
飞姐的语气很平淡,但我还是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汩一汩的失落。
我说,飞姐,明天见。
飞姐笑了,说明天见!
出了门,我跳上车,立刻朝家开去。
路上等红灯的工夫,我把礼盒拆开了。
飞姐送我的是一块机械表。
国外名牌。
估计价格不会低于8000块。
妈呀,有点贵重了!
到了家,只有江怒一个人在家。
我问,玉致呢?
江怒说哦,她没跟你说啊,她今天早下班了一会儿,到城南嘉园社区卫生院打狂犬疫苗来着。
正好也和峰哥学一学抓老鼠的技巧。
时间比较晚了,峰哥便留下玉致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