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目光犀利地看着他,“你应该向那些被你欺负的人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青年连连点头,“我一定会做到的,求求你别告诉我父亲。”唐寅收起身份牌,“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教训。”
他本是一介凡人,初尝权势滋味的他,或许是还不懂的运用,也或许这位一心追求绘画的痴人,永远都不会运用权势。
正欲转身离去的唐寅,被“嘭!”的一声巨响惊得定在原地。
刚刚还在为唐寅的离开而暗自庆幸的青年,被这声巨响吓得尿意再也把持不住,他抬头呆愣地看着门口冲进来的人群,心中知道,一切都完了。
原来,建设部官员与人民军快马加鞭赶往兴武城,进城后直奔锦衣卫府邸。
将唐寅的身份和事情简要说明后,兴武城锦衣卫百户立刻命人调集二代昨日所在位置,随后带人飞奔而去。
在路上得知大批人民军进城的官老爷,带人追上后,得知缘由的他,只恨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个孽障。
平时吃喝玩乐、胡作非为也就罢了,现在居然敢打难家之人的主意,这不是寿星公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吗?
锦衣卫百户来到府门前,毫不客气地几脚踹开大门。
门开的瞬间,众人一拥而入,只见一群大汉站在两旁,唐寅手持身份牌,正欲向外走去,而地上还跪着一个面色惨白的青年,一摊水蛭正在他身下不断扩张。
“唐大师,您没事吧?我是兴武城百户,来迟了,让您受惊了!”
唐寅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未受到伤害。百户向唐寅行了个礼,然后转头看向地上的青年,厉声道:“来人,把他给我带走!”几个锦衣卫上前将青年拖了起来。
“爹,救我!爹!”青年惊恐地呼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