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拿着酒保送上来的第二杯酒,跟她碰了一下。
听了我们的对话,酒保倒也没太在意,在这种地方,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更别说一个刚刚分手出来买醉的女人和一个将要劈腿的男人。像我们这种人不说天天有,但每周肯定都不缺。
刚好贾莎莎手里的酒也喝完了,我要了个卡座,带着她去那边喝酒,毕竟这才第二杯,我可是点了整整一杯的酒水。
酒水一点点的上来,每一种小妮子都要先尝一口,要是好喝,她就留下。
就算这样,20多杯不同酒精的调酒,也把贾莎莎喝的东倒西歪的。
见我面不改色的去结账,酒保还冲我竖起了大拇哥,他很少见到把这些酒喝了个遍,还面不改色的人。
“走吧。”我搂着她的腰,车是开不走了,只能打车走,好在三里屯离新罗不远,等明天再来开车走就好。
“你是不是真的喝多了?不是都说,跟喜欢的人喝酒一杯就醉么?”我扶着她进了电梯,捏着她的下巴问。
“谁喝醉了,我没醉,我们继续喝啊。酒呢?”她说着还四下张望着,去找酒水。
“这里是哪啊?”就算是喝醉了,但人的感知还是有的,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断片。
“酒店啊。”关上房门,她看着这里,突然笑了起来:“还说你不喜欢我,都带人家来开房了,讨厌。”
她傻笑着拍着我的胸口。
我把她的衣服换了,她没喝太多,但喝的太杂,估计明天应该会断片,搂着她在大床上睡着了。
次日。
“头疼...”贾莎莎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按脑袋,宿醉的感觉让她不想起床去卫生间。
“醒了?喝口水?”男人的声音出现在房间里。
“啊...是你啊!”她叫了一声,看到我,才想起昨晚是跟我喝的酒。
“咕嘟...还有没?”一杯蜂蜜水喝完,她觉得自己还能再喝一杯。
我呵呵笑了,去外面倒水。
见我出了房间,她才裹着浴袍,溜进了卫生间。检查了一番,感觉自己还是完整的,有点庆幸却又有点不开心,自己这么长的腿,臭男人见过么?
禽兽不如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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