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重创或是击杀洪阔,似乎已成奢望。
"原来是同道中人,还请赐教,阁下师出何门何派?尊师是哪位?或许与我们星辰宗有着某种渊源呢。"
阎树峰思绪急转,突然抱拳微笑问道。
他需要先摸清洪阔的底细,再做决策。
"无需拉近关系,我和你们没有丝毫瓜葛,现在立刻下跪,向我师娘和两位师妹道歉。"
洪阔冷漠地说,根本不吃这套。
什么狗屁渊源。
星辰宗?他闻所未闻。
洪阔的无礼让阎树峰颜面扫地,脸色也随之阴沉下来:"既是修真者,那我也无需多言,道歉是不可能的。"
"你拿走了我们宗门的法器,现在交出,我立刻离开。"
他已经彻底放弃带走四位美人的想法。
现在,阎树峰只想取回法器,尽快离开此地。
"你们宗门的法器?呵呵,上面刻有你们的名字吗?"
洪阔冷笑反问。
到了这种地步,对方还想夺回法器,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可别不讲道理,齐东来的父亲本是我们星辰宗的弟子...哦不,是叛徒。"
"这家伙盗取了我们宗门的法器逃脱,我如今收回,理所当然。"
阎树峰顿时焦急,涨红了脸吼道。
"那你去找齐东来的父亲索要,找我有何用?"
洪阔冷笑道。
"那不正是被你夺走的吗!" 阎树峰几乎要哭出来。
去找齐东来父亲,除非他能进入冥界。
"我拿走了,自然归我所有,凭什么给你?"
洪阔的冷笑如同冰霜凝结,弥漫着神秘的魔力。
闫树峰剧烈地喘息,魔元在体内疯狂涌动。
他心中清楚,今日想夺回那神奇的法器,已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是吗,不给我?”
“那我便舍弃,咱们日后再见。”
留下这两句决绝之言,闫树峰转身欲遁离此地。
显然,与洪阔的对决,他胜算无几,更何况对方根本不讲道理。他决定返回宗门,让宗门高层来对付这棘手的局面。
然而,转身瞬间,眼前骤然模糊,洪阔已挡住了他的去路。
“何意?”
闫树峰戒备地问,神色紧张。
“我有放你离去的许可了吗?”
“你不是很强大吗?还想带走我的师母和妹妹,视她们如蝼蚁。”
“如此轻易放你离开,我颜面何存?” 洪阔淡漠地说,魔力波动不息。
“那你到底想怎样?”
“我道歉,总行了吧。”
闫树峰内心压抑着屈辱。
“口头道歉无用,师母和妹妹也不会接受。”
“那就废去你的魔元修为吧。”
洪阔话语轻飘,却如寒冰刺骨。
闻言,闫树峰怒火中烧。
废除修为? 这简直比死亡更让他痛苦。
“绝不!难道你要对抗整个天星宗吗?”
闫树峰面目扭曲,厉声咆哮。
废去修为,对他而言,无疑是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折磨。
“呵,对抗?你天星宗有何资格?”
洪阔一脸蔑视,随后向前一步,决绝地宣告:
“既然你不肯自己动手,那就由我来帮你。”
洪阔的目光犹如寒冬之冰,步步紧逼向闫树峰。
“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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