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超痛哭失声,扑倒在祖父身上悲泣。
然而,他哭泣未几,忽觉身体腾空,接着双脚踏实地。
"你在干什么?!"
杜子超转首,怒瞪比他看似还年轻的洪阔,厉声质问。
他意识到自己是被此人提了起来。
"不想让你祖父逝去,就让开。"
洪阔平静回应。
"你...何意?"
"你能救治我祖父?"
杜子超反应迅速,立刻领悟。
"靠,你想干什么,你是医师吗?"
"开什么玩笑,病人已至此境,你能救治才怪了!"
"小子,别听他胡言,他定是在哄你!"
陈玉明不悦。
我才说无药可救,你现在又说能治好,这不是打我脸吗?
"你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你还需多学。"
洪阔淡笑。
"你...好,那我倒是要瞧瞧,你究竟如何治愈!"
"你若能治,我便倒立食粪!"
陈玉明气急败坏。
他虽好色,却是名校毕业的才俊,医院摸爬滚打多年,确有真才实学。
他绝不相信,洪阔能在当前环境下治愈这位病人。
"兄台,求你快救救我祖父,只要你能让他康复,我甘愿当牛做马来报答。"
此刻,杜子超顾不得那么多了。
哪怕洪阔说能与天上的太阳并肩,他也选择相信。
"那你先闭嘴。"洪阔瞥了他一眼。
"是。"杜子超连忙噤声。
洪阔审视了老人的状况,然后取出银针...
他佩戴着魔银之刺,这已成为他的日常习惯。
“哼,东方医疗秘术呢。”
陈宇明目睹此景,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弧度。
周围的人纷纷聚拢,虽沉默不语,但目光中满是奇异的好奇。
特别是白飞飞,一边注视一边在心中低语:“看不出,这家伙居然真懂治愈之道,不会是故弄玄虚吧。”
洪阔不顾他人想法,立刻着手施针。头部瞬间被九十九根银针密布,犹如繁星点点,令人望而生畏。
陈宇明凝视着,脸色变幻莫测,眼神中满是惊奇。他虽非东方医术行家,但深知行针首要便是手稳如山。
洪阔下针时,手稳得几乎无可挑剔,仅此一点,陈宇明便确信洪阔绝非装腔作势。
“这小子有些能耐啊,难道真的能治愈?”陈宇明暗自思量。
半小时过去,当众人都略感焦躁时,洪阔开始拔针。他动作迅疾如风,众人只觉眼前一晃,数秒之间,所有银针已被洪阔悉数取出。
接着,他在杜老爷子身上轻拍:“哎,老人家,该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