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我有点儿害怕,这钱赚的太轻松了,跟印钱差不多。你说……不会出什么事儿吧?”刘玉凤一年就赚了差不多两百万,心里惶恐不安。
杨明笑笑:“放心,咱一不偷二不抢,做的是合理合法生意,赚的是光明正大收益,谁能说出个不是来。
印刷行业还能红火两年,一年后,有人出价合理,就把六里桥厂子出手吧,这个厂是咱们连地皮一起买下的,留一个就成。”
刘玉凤点点头:“听你的,六里桥倒是有人问过,我没搭理人家,你这么一说……多少钱出手合适?”
杨明看看她:“你拿主意,多少固定资产你心里清楚,让买家先出价,你好把握能卖个好价钱。”
返回途中,杨明顺路拐柳荫街自家老宅前,看到大门紧闭,也不知道那人是个什么意思,要是他搬走,要赶快想法子弄回来。
知道王塑不乐意和父母住,杨明从车里拿了两瓶酒,提着去寻王塑。
大过年的,王塑独自在家趴桌子上奋笔疾书。杨明到来,让他暂时停下笔来活动活动身子。
王塑眯眼歪头抽烟:“正好你来了,还想着给你打电话呢。
我一哥们儿说,他家里有幅祖传老画儿,想出手。
他和老马不对付,我寻思你有兴趣去看看。”
杨明现在对收货兴趣不大,家里货物堆积如山,什么样宝贝没有,古画更是不在话下。
杨建军光是寻人重裱,就整天嘟囔:这一大堆,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裱糊完。
但王塑既然说了,他还是点点头:“行,什么时候联系好了我过来,知道是谁的画吗?”
王塑摇摇头:“不知道,既然你有兴趣,我得给你交个底。
哥们儿他爸是冀省副头头,他嘴里说家传你就当他放屁,他家十八代赤贫,能有个祖传夜壶就了不得了。
老马就见不得他小人得志样,心里看不起他,我给老马提过,他直接说手里没钱,让问问你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