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淮,你的心可真大!孩子我打掉了,打胎的钱不用你出......你继续在外面花天酒地吧!”女人声音颤地说道。
“你到底他妈谁啊!我!”
我有些恼怒,还没等我骂完她就挂了电话,等我再打过去,显示已经被拉黑,心里更加烦躁了,想着:这都他妈什么事儿啊!?
在外面吸了一根香烟,我又回到了酒吧里面,听着余玥和陆川在那谈论着。
“这相亲的要是不认识还好,可这恰巧是我的大学班长!”
“呦,看不出来,你还不喜欢杀熟啊?哥们儿这是喜欢新鲜感吗?还是喜欢人与人刚见面那种感觉?虚伪又热情,简单又真实。”
我被那莫名其妙的女人弄得心烦;想唱首歌,释放一下情绪。索点起塔山向歌台走去。
“桑大帅哥,今天要开嗓了啊?难得啊!不知道一会儿,又有多少迷妹加微信呢?”余玥调侃道。
我对乐队的兄弟说道:“麻烦来首谢春花《借我》的伴奏吧,谢谢......”
乐队驻唱的兄弟点头示意,我借来了一把吉他,调了调琴弦,等着伴奏响起。
......
借我十年,借我亡命天涯的勇敢,借我说得出口的旦旦誓言,借我孤绝如初见,借我不惧碾压的鲜活。借我生猛与莽撞不问明天。借我一束光照亮黯淡借我笑颜灿烂如春天......
冯时当初和我提出分手,那段日子我悲痛欲绝,我开始颓废,我不去上学也不去打工,就是听着这首歌,喝着啤酒抽着塔山,活了一天又一天,命运或许是在和我开玩笑,在我渐渐忘却她的时候,她又回到我身边,提出了复合。
一曲唱罢,我走下台来,很多人夸赞我唱的好听;要跟我喝一杯,我还没走到陆川他们面前,就像余玥刚才说的,好多女孩过来找我要微信,甚至有几个女孩问我是不是专门的音乐人。
“我只是来朋友酒吧玩票儿的。”说完又以社恐为由,拒绝了她们加微信的请求。
昏暗的灯光下,恍惚间,我感到有人拽住了我的胳膊,回头看去,女人说道:“跟我来。”
听这声音我感觉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酒精的副作用冲击着我的大脑,我被她牵的有些懵,扭头看去有点看不清人脸,今天晚上已经喝了两场局了,此时有些不胜酒力,看什么都很模糊,掏出手机一看有十多个未接来电,有冯时打来的,竟还有陌生号码......
我点上一根烟,试图让自己清醒,看清女人的面目,我瞪大双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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