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一个满头银发的大夫匆匆而来。
他快速查看了韩风的状况,然后从药箱中取出了几味药材,开始熬制药剂。
“这药可以稳定他的伤势,但想要其脱离生命危险,恐怕还需要老夫用银针排出淤血。”
孙大夫的话让张桂云和韩远山的心又提了起来。
韩风经脉枯竭,这次又身受重伤,导致体内淤血的堆积,只有施针,才能将血淤排出体外。
“老孙头,赶紧施针吧”!韩远山焦急说道。
孙大夫也不敢耽搁从药箱里取出几根银针,扎在韩风的几处穴位上。
随后将几处穴位上的银针拔出,孙大夫将韩风微微扶起,让他靠着自己的手臂半躺在床上,然后只见孙大夫双手聚集真气,猛地拍在韩风的后背之上。
韩风几处穴道口处,纷纷冒出一股股黑色的血液,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这些黑色的血液顺着韩风的身体流淌而下,浸湿了床铺和衣物。
其他几人也是个个面露惊讶,他们虽然也知道孙大夫早年间在玄武门学过几年武术,但从未见其施展过。
其实这也不奇怪,孙大夫虽然医术高超,但他的武功平平,可以说得上不入流。他的习武的天资极差,十年间只习得一些粗浅的基本武功。
不过在这偏远的山村,都是一些地地道道的农民,对孙大夫的武功深浅自然不知,纷纷对孙大夫投去崇拜的目光。
但孙大夫对自己的武功还是有自知之明,刚才为韩风排出淤血,全靠借助银针。真正的内力高深之人,完全不必借助银针,单凭深厚的内力,即可将淤血从病人指尖逼出。
“韩老弟,这次老夫也只能做到如此了。”孙大夫叹了口气,望向韩远山夫妇:“韩风的经脉问题,老夫的医术恐怕已无能为力。不日,待到韩小侄醒来,务必让韩小侄前往玄武门习武,据老夫所知,韩小侄那经脉枯竭之症,唯有玄武门那玄武真功可以治疗”。
孙大夫说完又将一个瓷瓶和一封书信塞到韩远山手里。瓷瓶里面是珍贵至极丹药,乃是孙大夫多年间所收集的珍贵药材炼制而成,拿出此药孙大夫也是十分肉痛。要不是他与韩远山是莫逆之交,他还真舍不得将此药拿出来。
“此瓶丹药共计十粒,每一粒都珍贵无比,待到小侄醒来交予其贴身收好,每当病情发作危机时刻便上服用一粒”。孙大夫向韩远山夫妇介绍起这瓶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