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飞,水灵宗内年轻一代第一人,听闻师弟来报,说林云已出关,心中不禁泛起波澜。他带着几名师兄弟,早早地守候在一条幽静的小路上,等待林云的到来。楚南飞脸色阴沉,他曾数次设计欲给林云一点教训,却都未能如愿。回想起当初,林云初入水灵宗时,尚只是大成境初期的修为,短短一年不到,竟已突破至化境,这份进境让楚南飞深感威胁。在他眼中,林云本应是那蝼蚁般的存在,如今却逐渐崭露头角,威胁到了他的地位。楚南飞心中暗道:此人留不得,看来必须亲自出手,否则必成心腹大患。
林云漫步在小路上,心中仍沉浸在闭关的感悟之中。他沉浸在武道的世界里,对周围的变故浑然不觉。突然,前方几人挡住了去路,林云抬起头,只见中间那人英俊潇洒,手持纸扇,一身青衫,气质逼人。林云眉头一皱,感觉来者不善,于是冷冷地问道:“你们是谁?为何挡我去路?”
一名水灵宗弟子闻言,立刻大声喝道:“大胆!居然连楚南飞师兄都不认识!”林云闻言,心中一动,原来此人便是楚南飞。他打量着楚南飞,只见其外表正气凛然,但眼中却透露出一丝阴鸷,显然是个卑鄙小人。林云冷笑一声,说道:“滚开,好狗不挡道。”
楚南飞身边的两个弟子一听此言,顿时怒火中烧,拔剑就要动手。楚南飞却轻轻一挥纸扇,挡住了两人的动作。他淡淡地说道:“不愧是宗门里风头最盛的人,宗里可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蝼蚁一般的人物,真是一点不怕死。”
林云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让开!”突然,楚南飞看见了林云背后的剑匣,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眼睛一亮,冷冷问道:“小子,你这剑匣是从哪里来的?”
林云一愣,心中暗自警惕。他没想到楚南飞竟然认识这个剑匣。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哼,关你什么事?一个老伯送的。”
楚南飞闻言,脸色骤变,变得狰狞起来。他怒骂道:“老不死的!老子要给他买,死活都不卖,居然把轻影木送给你这个废物!”
林云一听“轻影木”三字,心中顿时明白了楚南飞为何会对这剑匣如此在意。他沉声问道:“你对那位铁匠老伯做了什么?”
楚南飞哈哈大笑,得意地说道:“那个老不死的,之前我出去执行宗门任务时不慎受伤,逃跑时无意间来到了他的铁匠铺。他收留了我,我却发现他手里有一块轻影木。我本想出钱买下,他却说我不配拥有这块轻影木。哈哈哈,我一怒之下,趁他不在,杀了他的徒子徒孙!”
林云闻言大怒,喝道:“什么!你这衣冠禽兽、狼心狗肺的混账东西!”林云心里暗道:难怪铁匠铺老伯欲除之而后快,本来还想留他一命,这楚南飞还屡次想取我性命,看来现在没有不杀他的理由。
楚南飞却不以为意,淡淡地说道:“怎么?你很生气?想为那老不死的报仇?哈哈哈!我劝你还是识相点,把剑匣交出来,跟灵儿保持距离。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林云怒目而视,毫不示弱地说道:“你个阴险小人,别人怕你我可不怕!我要跟你生死战!你敢接受吗?”楚南飞哈哈大笑,嘲讽道:“真是螳臂当车、不知死活!既然你那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三日之后,演武场见!快把遗嘱准备好吧!”
林云狠狠说道:“三日之后,演武场上我定取你项上人头!珍惜最后几天的时光吧!”楚南飞身边的几名水灵宗弟子闻言,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纷纷大笑起来。林云却面无表情,他猛地撞开挡路的一名弟子,身影消失在小路尽头。
楚南飞面色阴郁,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对身旁一位水灵宗的弟子沉声吩咐道:“速将此事传遍宗门,让所有人尽皆知晓。”
那名弟子恭敬地点了点头,道:“遵命,楚师兄,我这就去办。”
楚南飞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心中暗自得意。宗门规矩虽严,不得生死战,却也有漏洞可钻。只要暗中联络了演武场的长老,让对方对此次比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林云啊林云,我看你这次怎么逃脱我的手掌心?这次我定要让你在众目睽睽之下身首异处!
楚南飞心中恶狠狠地想着,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他相信,这个消息一旦传开,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他要让水灵儿亲眼看到林云被他杀死。于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比斗即将在宗门内上演,而楚南飞,正是这场比斗的幕后推手。
水灵宗内,岁月静好,晨钟暮鼓之间,时光悄然流逝。这日,当林云踏出藏经阁的门槛,阳光洒落,已是月余之后。他闭关修炼,身心沉浸于武道之中,外界的纷扰似乎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