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自己去找他理论,将他打了一顿,看他哭的可怜兮兮才停了手。
想起这事张承平还是觉得应该再打重一点。
“哎,是了是了。锦书也是冬至出生的。”冯氏是没往这方面想,经儿子提醒她想了起来。
“锦书才出生的时候就那么大一点,浑身憋的青紫,都以为她没救了。还是景霖说她这是冻的了,咱们弄热水给她暖暖,这才活了过来。”
“哎呀,我也想起来了。”陈月娥说,“当时我从娘家回来,看到锦书的时候,那就跟个猫儿一样。”
“哼,说到这个我就来气,还好现在那宋景霖不是死脑筋一个,他们也分了家,要不然我怎么也得让妹妹给他和离咯。”张承平说。
“是这样,你妹妹从小咱们就娇惯,那几年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冯氏说。
一家人说着这些事聊了半天。
直到晚上,院门再一次被敲响。
“夫人,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们了。”胡沁说。
开门的陈月娥问:“你们还没走呢?是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事想问问。”
在堂屋里坐下以后,张家几人与胡沁和卢往闲话家长一会儿。
胡沁再一次提起话头,“老夫人,我们是来打听一些事的。”
“哎,当不起一声老夫人,有什么你只管问吧,只要老婆子知道。”冯氏摆手道。
胡沁笑笑,“老夫人,我先给您讲个故事吧!”
张家人知道他们来是为找人,可是却没想这和自家有什么关系。
人家愿意说,他们听听也好,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呢。
陈月娥和冯氏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京城里有一位夫人,十四年前她刚产下孩子不久,就听闻丈夫噩耗。
一时顾不上孩子,孩子就丢了。其实就是她家婆母着手将孩子给送走了,骗那位夫人说孩子走丢了……
可是这话听着怎么让人相信啊!”
“是啊,这么大点的孩子怎么会走丢了,这不是骗人吗?那夫人的婆母可太坏了些,这可是亲孙女啊!”冯氏忍不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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