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勒根正想回嘴,被阿拉塔打断:“胡勒根大人,你们不要吵来吵去了,现在重要的是要赶紧弄清楚那奸细的来历,不要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我们等得,你难道还要让狼主等你们吗?”
胡勒根和哈日瑙海连忙向狼主斯钦布赫请罪:“臣知罪。”
“好了,我并没有生气。哈日瑙海,你继续说这块人皮的事情吧。”斯钦布赫吩咐道。
“前几日晚上,臣和胡勒根去囚牢审那奸细,胡勒根大人走后,臣也正准备走,突然发现看守囚犯的人陌生的很。臣感觉有些奇怪,怕有人劫囚,于是命人暗中盯着,不成想,这一盯,竟然让臣得到了……要不是臣安排的好,那两个人就都要跑了。”
说到最后,哈日瑙海也不忘了为自己请一下功。
人皮再次回到了斯钦布赫手里,斯钦布赫将人皮放到案上,脸色严肃:“天宁帝究竟是何意思?他这是要撕毁和狼族的合约吗?”
阿拉塔是一个老人了,他抚着自己的长长的白色的胡子道:“以臣的看法,天宁帝这么做,是一箭三雕,聪明的很。”
斯钦布赫很是尊敬这位师长,向阿拉塔请教道:“老师为何这样说?老师的意思是?”
阿拉塔哼了一声,道:“天宁帝这个位子来的不正,又偏偏自诩仁义多情,所以才留下了永恩王这个心腹大患,如今身体大不如前,自然急着除去永恩王。明着不好看,自然要来暗的了。”
斯钦布赫还是不明白:“天宁帝要杀人,无论明的暗的和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
阿拉塔答道:“狼主不要忘了前些日子天宁国发生的动乱。云关和岩关两关将士哗变,内里又连有流民造反。他可不是急了。”
阿拉塔停顿一下继续向大家解释道:“天宁帝肯定是怕我们打过去,所以釜底抽薪,不仅暗杀我们各分支首领,还要毒死我们的马。最后又将罪名推到永恩王身上,借我们的手杀掉他的仇敌,无论到时候我们和永恩王是谁死,他都高兴。用心险恶至极,至极呀。”
帐中又陷入一阵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