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春兰赶紧擦了擦脸,去帮忙把两个保温瓶装满水。
用布包起来,再放进杨淑珍毯里。
毯子很快就暖和起来,不再像躺在冰里了。
感受着温暖,杨淑珍突然泪流满面。
“呜呜呜……”
“我错了。我不应该那样对待你,也不应该听别人的话。春兰,我错了,行吗?”
也许是临死前的忏悔,也许是被边春兰对往事的漠视所感动。
杨淑珍想起了她过去做过的许多事情。
她记得那个冬天,边春兰他们被赶出了家门。
外面又冰又雪,他甚至没有一双御寒的鞋子。
而她,在炭炉的灯光下,和二儿子一家,想暖和就暖和,就暖和。
杨淑珍还记得她一次又一次给他们带来的麻烦。
就是这样,第二个儿子一直给她提供食物,让她继续做母亲。
如果她没有在未来走得太远,第二个人也不会和她断绝关系。
人只有在临死的时候才会想清楚,以前想不清楚的事情。
边春兰并没有被杨淑珍的话打动。
她来不是因为什么宽恕,而是因为她的男人愿意在她死后给尚红花一种尊严感。
她也愿意为这个男人的想法做点什么。
关于过去,你还提到了什么?边春兰说。
海霞在哪儿?她也回来了吗?我可以
不!我和志远来看你,是我们的事,不是孩子的事!你不是真的
边春兰赶紧擦了擦脸,去帮忙把两个保温瓶装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