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方才说有药可以预防,是真的吗?”先前头一个发现老张身体异样的年轻衙役,语带希冀的问道。
真不是他怕死,而是传染了这怪病太难受了,他家中还有老小,全指着他呢,可千万不能倒下。
个别经验老道的衙役想得要更远些,漠北常年遭受北狄侵扰,当差时间久了,心性都练出来了,一下就问到了点子上。
“需要什么药材,常见吗?我们马上去城中的药铺买?”
“对对,我们马上准备药材去…”
……
不等景轩回神,身后的衙役们早已按捺不住,一窝蜂将音纱围住,你一言我一语语气焦急得问了起来。
“做什么…”
流霜身体反应快过了脑子,瞬间将音纱护在了身后,尽管知道他们没有恶意,可下意识的反应还是如此。
漠北民风较为开放,对男女大防不似盛京。
见流霜拦着,众人才惊觉自己的行为恐有失礼,又齐齐往后退了些许,却仍然紧紧盯着音纱。
像是一群在等待最终审判的死刑犯,期待有奇迹发生。
出乎意料,音纱却没有立刻点头应下,目光淡淡从众人的脸上一一掠过,仅仅在先前提出要去买药材的几人身上极短地停顿了些许。
“大哥,城中的情况来时我也听行舟大概说了些,但具体的我还需要去隔离区看看,亲自给病人们都把过脉,用药才能更精准。”
行舟的脉象极为古怪,治她倒是能治,但还是多看些病例她才能确认是不是那种东西。
而且听行舟的意思,如今城中可不止一种病症。
众人见音纱没有直接回答,却也没有否认,眼底还是燃起了微弱的希望。
可景轩听了非但没有高兴,眉头反倒皱成了一团,面上流露出几分不赞同,很显然,他并不想音纱去冒这个险。
“纱儿,外头不是久待的地方,要不你还是先回府衙,把药方写出来,城中有大夫,他们已经研究了数十日了,给他们看一样的……”
别怪他自私,他实在不敢去赌这个可能,他内心不
“姑娘,您方才说有药可以预防,是真的吗?”先前头一个发现老张身体异样的年轻衙役,语带希冀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