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向林凡，咬牙道：“你到底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

林凡嘴角扬起一抹邪气的弧度，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危险：

“守望岛的秘密，还有你们赤渊真正的目的——一个字都别想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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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川的脸上浮现一丝苦笑，语气低沉且无奈：

“守望岛的秘密，我的确不知道。

我们赤渊虽然隶属于宁古塔官方，但只是负责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至于守望岛，连官方的高层也未必完全清楚它的真正存在意义。”

林凡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冷意：“少跟我绕圈子。你们赤渊，究竟是怎么运作的？”

凌川沉默片刻，最终选择开口：

“赤渊，名义上是一个独立组织，专门收容那些无法被正常社会接受的暴民、叛乱者以及一些极端危险分子。

对外宣称，他们得到了自由，远离了宁古塔的管理。

然而，实际上……赤渊不过是官方的一只手，用来暗中控制这些人罢了。”

林凡的眼神愈发冰冷：

“换句话说，你们赤渊吸纳了这些暴民，不是为了让他们重获新生，

而是将他们牢牢圈在一个无形的牢笼里，为宁古塔官方效力？”

凌川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没错。自由不过是一个幌子。

我们赤渊的存在，就是为了替官方清除隐患，同时将这些不安定因素牢牢掌控在手中。”

一旁的夜莺闻言，整个人猛地一怔，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震惊：

“什么？你是说……赤渊其实一直在为宁古塔官方服务？而我们所谓的‘自由’，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奴役？”

凌川看向夜莺，神情复杂：“夜莺，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赤渊从来都不是自由的避风港，而是官方的一张网。

无论是你，还是那些加入赤渊的暴民，最终都逃不出官方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