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吧，这点小事难不倒我。”

林凡的灵身退后几步，静静等待解密结果。

凌川正坐在黑色装甲车的后排，皱着眉头，神情凝重，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轻敲。

他的脑海中翻涌着各种念头：林凡的存在已经严重威胁到了宁古塔的计划，而夜莺的背叛更是让赤渊蒙羞。

他必须找到一个完美的应对方案，既不引起官方的直接干预，又能彻底解决问题。

就在他深思的时候，一阵异样的波动从空气中浮现，仿佛空间本身被轻轻撕开。

一道模糊的虚影在车内显现，凌川的身体顿时绷紧，右手猛然伸向腰间的武器。

“谁——”他的话语还没出口，一道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冷意从旁边传来：“不必紧张，是我。”

凌川猛然转头，看到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正坐在自己旁边——是他自己！

同样的眉眼、同样的穿着，甚至连细微的表情都如出一辙。

这种诡异的场景让他瞬间头皮发麻，连多年的心理素质都差点崩塌。

“你是谁？！”凌川强行压下心中的震惊，声音低沉而充满警惕，手掌已悄然握住了能量匕首。

林凡微微一笑，他现在的容貌、气质与凌川一模一样，甚至连声音都丝毫不差：“我是你啊，凌川。”

他双手随意地放在膝上，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在模仿凌川思考的动作。

语气里透着一股戏谑和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凌川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瞬间明白了，这绝对不是幻觉，而是某种极为高深的伪装术或者变化术。

他冷声道：“你能做到这一步，显然不简单。说吧，你想要什么？”

林凡轻笑一声，靠在座椅上，语气平静：“凌川，我能变你的样子，能出现在你的车里，就说明你在我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现在，我只给你两个选择——配合，或者死。”

凌川脸色瞬间阴沉，他强压着心头的怒意，试探性地问道：

“你到底是谁？是林凡吗？是夜莺那女人出卖了我？”

林凡双眸微微一眯，凌厉的气息刹那间笼罩整个车厢。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淡淡说道：

“夜莺只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而你，现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