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房端着霓裳羽衣从苏柔眼前走过，苏柔眼里的心痛快要溢出来一样……

这羽衣薄如蝉翼，夏日穿着最是清凉。

可惜如今做法早已断了传承，普天之下仅有一件。

她平时连摸都舍不得摸一下，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还给将军府。

早知道，她应该穿一次的。

苏烟是最了解苏柔的，看出她眼中的不甘和挣扎，苏烟勾唇缓缓开口。

“姐姐很舍不得？”

苏柔转眸等着苏烟，以为她在嘲讽自己，立刻回击道：

“我好歹也拥有过这羽衣，不像你，卑贱的商贾之女，这辈子也无法肖想。”

苏烟饶有兴致的挑眉，“是吗？不知道我若是想要，云哥哥会不会把羽衣赏给烟儿？”

她知道，自己每次提起云哥哥，苏柔都会失去理智。

这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