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杀了。”

头马愣怔了一瞬，左右看向其他野马，它们也都是震惊不已。

“人类，你带着这头蜘蛛怪物来我族聚集地干什么？”

“我的骑兵部队缺少一批良马，看你们正合适，这次来的要求很简单，我要二十头三阶以上的长角野马。”山海说着，见头马要开口说些什么话，立刻补充了一句，“不愿意的话，我也可以送你全族去陪巢母。”

“你！”

“我能杀巢母，也能灭你全族。”山海拍了拍雷蛇的剑柄，面色不善地看着头马。

头马左右环顾了一圈，其他野马隐隐有要冲出去的动作，它立刻开口，“停下！我们打不过他。”

“还算你长脑子，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可以让一部分族人随你离开，但你要帮我们一个忙。”

“什么？”

“帮我们消灭天敌。”

“天敌？冰原上就只有五种狼，其中冻土冰狼和宽背冰狼都在北方，褐土冰狼、风笛冰狼和雪白敌冰狼在极地以南，哪还有什么是马群的天敌？”

“我想您可能有所误解，那些愚蠢的冰狼根本不是极地马群的对手，我们的天敌是那些藏在雪下洞窟的极地蝶蝠。”

“极地蝶蝠？”

“是的，这些嗜血的小恶魔只会在长夜时活动，它们隐藏在雪下，趁我们的族人进食时飞进我们的身体，然后掏空我们的血肉，将我们杀死。”

“你想我怎么做？”

“灭绝它们！”

“好，但20匹野马不够，我还要你们臣服于我，并且每五年进献一次战马。”

“没问题。”头马走上前来，垂下自己高傲的脑袋，向山海表示了屈服。

“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他回头看了斯霍克一眼，两人再次踏上征程。

头马抬起脑袋，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身后野马长老走了过来，“你忘了尼佧特之事了吗？”

“不，那段传承记忆刻骨铭心。”

“那你为什么还要相信他？”

“他不一样，尼佧特是为征服而来，但我在他的眼中看不到征服的欲望。”

“那族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