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院子里每间房彼此之间有游廊相连,使整个院子给人一种舒适与和谐感…
这哪还是阎埠贵原先记忆中乱糟糟的四合院,即使他年轻那会的四合院,还没被破坏过的情况下,跟面前的四合院也是没法比的。
阎埠贵心里带着震撼、羡慕,一路往里走,过了中院月亮门,见到何大清、李翠兰坐在凉亭里等着他。
此时的四合院什么都好,就是缺少了点以前喧嚣的人气,何大清听门房说“有老街坊阎埠贵来串门子”,他兴奋的喊上了李翠兰,准备一起跟阎埠贵好好唠唠。
阎埠贵人未靠近,恭维的好话却说上了:“大清啊,你好福气啊!四合院改造的太漂亮了,这哪还是普通人能住的地儿了呀!”
何大清明明心里很得意,嘴上客套道:“老阎,你这话说的,我就是一个普通的退休工人,沾了点柱子的光而已。”
“老街坊了,别说那些见外的话,往后啊,你有空常来串串门子。”
“同样生的是儿子,看看柱子,多给您长脸。”
“再看看我家的阎解成,生意做不好,还欠了一屁股债;现在又跑去了南方,他媳妇于莉四十多岁了,也找不到个正经工作。”
“不过,人跟人不能比的。想想当初易中海多么风光,八级工的工资比轧钢厂厂长还高,结果,是我们这一辈里走的最早的…”老街坊许久未见,阎埠贵说起话来有点把不住嘴,想到啥就胡乱说着。
李翠兰手里纳着布鞋面,低着头接话道:“哎,易中海精明了一辈子,临了,跟他睡一个屋子的秦淮茹,居然没发现…”
“要我说呀,是他自己种的因,才会有那样的果。他若是能安分守己的过日子,怎会落得个那种下场。”
阎埠贵此次来,可是有事相求何大清的,不是来没事找事的,他感觉李翠兰话语中有点不开心,连忙转移了话题,讲起了正事来。
“大清,我听说开在四合院里的‘何氏烩馆’正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