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应该,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在警校培训把自己培进警局。
毕业是一道围墙,你的同期在监狱外面,你在监狱里面——这样的未来他不能接受!
“有话好好说。”降谷零竭力稳住表情,“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没错。”浅早由衣沉痛点头。
“失踪的爹,早死的娘,残暴的大哥和破碎的我,V我50听本人亲身经历酒厂青春疼痛文学……啊不,我的意思是,我非常需要降谷君的帮助。”
诸伏景光适时地站出来,向降谷零解释浅早由衣的升学压力。
“她家里人逼她逼得很紧,她有个信奉斯巴达教育的大哥还说出过‘考不上警校你就给我死外面’之类的话。”
诸伏景光低声说:“怪可怜的。”
诸伏景光和自家大哥关系很好,对比之下更觉得浅早由衣的大哥不是个东西。
浅早由衣:对不起琴酒大哥,不是我不维护你的名誉,是你教我以任务为重。
“如果被退学,我的礼仪我的美德我的人生甚至是灵魂都会被毁了。”
女孩子十分诚恳,面对她可怜兮兮的绿眼睛,是个人都忍不住动容。
降谷零十动,然拒。
“抱歉。”他说,“或许有更合适的人选,我其实并不推崇暴力……”
浅早由衣的视线停在降谷零渗血的嘴角、挂彩的眼眶和破洞的衣角上,眼中明晃晃写着:朋友,不必压抑自己。
降谷零:可恶的松田阵平!
一夜之间学生代表年级第一竟沦为暴力狂,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只要擒拿术、柔道、拳道、剑道和散打课程可以及格就好。”浅早由衣双手合十摇晃。
“降谷君,你忍心眼睁睁看着教官一次又一次弯下膝盖跪着求我不要死吗?像你这样尊师重道的好人,一定舍不得让教官得老寒腿对不对?”
道德绑架,百试百灵。
降谷零动摇了。
优秀的情报人员不会错过转瞬即逝的机会,浅早由衣当机立断,二话不说往地上跪。
“等一下!你不要说跪就跪啊!”
两个男生手忙脚乱,一人扶一边,愣是在浅早由衣膝盖触地之前把她架了起来。
降谷零:你没有尊严的吗?
浅早由衣:私密马赛,瓦达西是酒厂牛马思密达。
“……行了,我答应你。”降谷零最终还是妥协了,“我们先约法三章。”
浅早由衣:“嗯嗯!”
“不许大庭广众之下叫我师父。”
“了解!”
“不许随地大小跪。”
“明白!”
“最重要的是,”降谷零深呼吸,“不许再大半夜闯进男生寝室。”
多少有点自己是女孩子的自觉吧!
浅早由衣小鸡啄米式点头,模样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事情似乎已经告了一段落,降谷零迫不及待想结束心累的一天。
只要浅早由衣安全回到女生寝室,他用纱布遮掩好脸上私下斗殴的痕迹,警校生违法乱纪的证据就将全面掩盖。
等到那时,就算教官满腹怀疑也无济于事,只能让他们水灵灵地逃掉记过……
一束耀眼的手电筒白光扫过走廊。
“谁在那里?”巡逻教官高声呵斥。
三人: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