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虽然不能放风筝,但看着别人玩,自己跌跌撞撞在下面追,也玩出了一身汗。
奶娘怕生了汗被冷风一吹着凉,便提议回去。
谢润是个听劝的,“先拿帕子给他把汗擦干,再找个附近的院子先给他换个里衣。”
反正是小孩子,没那么多讲究。
刚把陶陶哄好,就有人上前递信。
“主子,大公子身边的长宽来了咱们院子,说有话要禀。”
“长宽?”谢润疑惑问了句。
“就是大公子身边的一个小厮,长得高高瘦瘦的,原来是负责背大公子上学的。”
谢润忽然想起来,“这人是原来宁侍妾安排的吧?”
“就是他,不过他当时还只是个负责洒扫的小厮。当初有人挑唆大公子针对方侧妃,后来那些人都被发落了,倒是让这个长宽出了头。”
“不过他一向安分,是个闷葫芦,更没什么主见,王爷才留下他的。”
谢润点了点头,并没有急着走。
等把陶陶收拾好了,她才带着人回春山院。
“长宽呢?”
月牙儿:“在耳房。他胆子小,一有个动静人就怕的不行,说话都结巴。”
“奴婢怕他吓出个好歹,让人带着他去耳房待着。”
谢润:“长宽有说什么事吗?”
月牙儿点头:“说是大公子的事情。”
“等了几日,可算是等到人了。”
大公子自那日醒了后,一直都是傻乎乎的,完全无法自理。
在他身边伺候的人,再忠心,也该为自己的前程考虑。
如今看来,长宽是考虑的差不多了。
谢润一进耳房,长宽就下意识往后退,低着头,似乎想找个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