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了列车,刘光福才把悬着的心放下。他和那几个代表团成员有说有笑的聊起了天,给他们讲着自己经历的,道听途说的各类东普鲁士见闻,将这老哥几个说的兴趣盎然的,让这几个没有机会逛街的人都直拍大腿,直呼白来了一趟东普鲁士,有嘴快的还来了一句就怨那三人,结果被负责人给训斥了。
刘光福看要冷场,这哪行啊,这一路好些天那,不热闹的那可怎么过啊。拿出他的大包,从里面拿出了他偷藏保罗的奶酪火腿大香肠,(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告诉他们这是东普鲁士的特产,让他们都分分,带回家给孩子尝尝。
看到众人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刘光福哈哈的笑了起来,说自己都吃够了,这些都是别人偷塞到他包里的,他带着也费劲,大家给他减轻点负担,这时候负责人说话了,大家伙才勉强的收下来。负责人要给刘光福钱,刘光福拒绝了,跟他们说这都是很便宜的,大家不要放在心上。
保罗要是听到他这么说,估计得哭死,这些奶酪火腿大香肠都是精品,有些还是工艺复杂产量极低的,高价值产品。结果被刘光福这么送人了不说,还给贬低的一钱不值。
这一路来,刘光福打起了精神,来的时候,因为费心费力的把圆明园的浮雕做出来,导致他好些天没有精神头。后又因在贝加尔湖收了一堆不知道谁乱扔的破烂,导致他一直晕乎乎的。(刘光福就是这么认为的,他知道黄金值钱,但他一直没缺过钱,所以这些他用不上的就认为是破烂。)。
火车“况且”“况且”的往前飞驰,大家慢慢的都睡着了,刘光福却感觉车窗有点小了,风景在眼前飞逝而过,却看不到全貌,这让刘光福想起了那贝加尔湖畔的风光,那一抹不期而遇的美丽迅速的在脑海里回荡。
很快的就到了华沙,这回没有下车等待换车,而是火车直接换车头就直奔莫斯科了。这也让刘光福有点遗憾,他想起了那两个“二代”,倒霉的在站台上与两个波兰人鸡同鸭讲的吵架过程。于是,他就笑了出来。
坐在他对面的姓程的代表团成员,就问刘光福笑什么那,刘光福便把他在来的时候,路过华沙站遇到的这个事说了出来,引得大家都笑了起来。这可是太可乐了,两伙都听不懂对方说什么,还能吵起来并且吵得还不亦乐乎,这事谁听说都能够笑半年的。
列车就在欢声笑语中到达了莫斯科,这回可得下到火车站进行转车了。外交纪律让刚才还嘻嘻哈哈的代表团成员迅速的变换了表情,各个一脸严肃的站在站台上,等待火车进站台。
而刘光福却在神识里,感到有人在监视他们。细致的观察了周边,就看到在站台的几个进站口,分别有几人在观察着这边,目的不明,但是没有杀气,看到就这样,刘光福也就没有搭理他们。
等了好一会,火车才驶入了站台。上了莫斯科到四九城的列车,刘光福很奇怪的是他又被分配成了一个人一个包厢。随遇而安的性子,他就是奇怪,也没有提出来,一个人一个包厢还不好嘛,这多清净啊。
在包厢里的床上一躺,刘光福的神识就扫过了整列火车,发现在这列火车上还是很安全的,大多都是国人,列车上有武器的就是乘警和车长,其他人即使有可以称的上武器的那就只有刀了。
刘光福没有管那些,神识进入灵犀珠内,详细的审核了一遍他写出来的那些资料,这是他回国与政府部门协商时需要用到的,详细的报告他已经写出来了,毕竟离开将近一年了,国内的状况他也不清楚,
但是通过代表团里有人要摘桃子的这事,他感觉他的想法大概率不会被通过,刘光福也想了,只要是为国家好,谁提出的方案合理可行,就听谁的。刘光福对这事是没有欲望争权夺利的,他只是单纯的希望国家越来越富强,人民的生活越过越好。
这次回去的列车没有发生故障,在贝加尔湖也没有停留,除了在需要添水添煤的时候,停靠几站外,就一路回到了国内。刘光福现在已经对列车外的风景有审美疲劳了,他现在就愿意靠在床头,拿本书静静的待着。
在列车即将到达哈勒滨站的时候,列车的喇叭声响了起来,“刘光福同志,刘光福同志,前方哈勒滨站请下车,前方哈勒滨站请下车。”
登上了列车,刘光福才把悬着的心放下。他和那几个代表团成员有说有笑的聊起了天,给他们讲着自己经历的,道听途说的各类东普鲁士见闻,将这老哥几个说的兴趣盎然的,让这几个没有机会逛街的人都直拍大腿,直呼白来了一趟东普鲁士,有嘴快的还来了一句就怨那三人,结果被负责人给训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