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这身行头主打就是一个凉快舒服,出门上锁,看到早早的在前面大院门口就站着的阎阜贵和贾家母子。
刘光福也没有理他们,远远的向着地安门走去。看到一辆人力车,直接喊了过来,说了华清大学,这哥们不走了,刘光福纳了闷了,这什么情况啊?
前面蹬车的老哥一回头,刘光福一瞧,是王大贵原来在前院住的,“大贵叔,怎么是你啊?什么时候做上这行了?”刘光福问。
“嘿,不听说话动静,我都没看出来是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你出国了吗?”王大贵没理刘光福的问话,自顾自说自己的。
刘光福也是无奈了,只得把自己的事简略的说了一下,然后就又问了一遍,王大贵转头骑了起来,一边骑一边说,
现在都成立合作社了,王大贵就把他的板车交了上去,加入了合作社,不愿意去推,就改骑的了。然后也不待刘光福问,自己就把大院里所有的事讲了一遍,
还说了为了孩子以后能找到媳妇儿,他又添钱又求人,总算是搬出了那个四合院,实在是这破院子顶风臭了八百里啊,
那三个大爷去外地俩,还有一个还被街道给撸了,你看看他们办的什么事啊,说了老半天,王大贵才反应过来,事情的主角在后边坐着那,有点不好意思了,所以就把嘴闭上了。
到了华清大学,王大贵不好意思收刘光福的钱,那能行吗,这满头大汗的,刘光福直接扔下五块钱,转身就跑进了校门,王大贵看着他跑进校门的背影,叹了口气,“这刘海中干的什么事啊,把好孩子给推出去了。”王大贵小声的嘟囔着。
刘光福熟门熟路的就到了任主任的办公室,他发现自己一年没在,对这里并没有半点子的陌生。
见到了任主任,刘光福就用他的包做掩护实则从空间里把一些东普鲁士的奶酪 火腿和哈勒滨的红肠拿了出来,任主任也没有与刘光福客气的意思,直接就收了下来。
接着就是对刘光福一顿夸,说他成熟了,凭借着自己的能力不但完美的完成了任务,还说服了东普鲁士政府,为国家拉来了援助,刘光福说这都是应该做的。
任主任还对刘光福在哈勒滨受到的委屈,表示了不平,并且告诉刘光福那些个尸位素餐,那些在其位不谋其政的,那些渎职的,那些草菅人命的,那些欺压百姓的,那些企图复辟的……等等,每说一个那些就砸一下桌子,茶杯在桌子上乱蹦得,看得刘光福心惊胆战的,怕哪下把桌子砸塌了。
不过,听任主任的意思,这回黒省最低也是大换血了。估计抓起来的能有不少,事情估计都通天了,不然任主任不能这么气愤。
刘光福就静静的听着任主任的发泄,按照他对任主任的了解,他肯定有事求他,不然这么冷静的人,不会在他面前表露情绪。
终于,任主任说完了,奇怪的看着刘光福,正常情况刘光福不应该表现出同仇敌忾么,怎么没多大反应,看着刘光福的眼睛,任主任知道自己露馅了。
所以他也就不演了,开门见山的说出来,这回东普鲁士的援助项目,华清大学要参与进来。刘光福点头说可以,但是参与的人员要经过他同意,并且如果不服从安排,他可以随时给退回来。
听到刘光福的要求,任主任皱起了眉,刘光福赶紧补充说,水平不行可以培养,但是不服从安排不行,在大学里混日子,他刘光福管不着,但在他的项目里不行,别想在他的项目里掺沙子混功绩。
一听这话,任主任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直接说起了项目洽谈的事情,跟刘光福说要他自己跟各个部门分别洽谈,各部门将自己部门里急需的项目报出来,然后跟刘光福协商洽谈。
刘光福一听这不行啊,疲劳战术这是累傻小子啊,并且耽误时间,严重拖累进度。于是,刘光福就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各个部门将自己急需的项目报上来,先进行第一次核准,第一按又紧急又重要的先来,第二按重要不紧急的,第三按紧急不重要的,第四不紧急不重要的。按照这个程序来,各个部门先选一遍,然后坐在一起再洽谈哪个部门更紧急更重要。
在洽谈的时候,需要东普鲁士大使馆出席,并且确定好项目后,需要东普鲁士那面的专家教授到位后,才可以发动,不能出现国内部门的先斩后奏,哪个部门出问题,哪个部门负责,这是两个国家的事情,不可儿戏。
任主任看着侃侃而谈的刘光福,满怀欣慰的点了点头,出去了,人不但长大了,也成熟了。
于是,刘光福与任主任确定了一周后在华清大学开洽谈会,参与的部门和东普鲁士大使馆由任主任安排人通知,刘光福又反复强调哪几项原则,让任主任一定通知到,这些部门的嘴脸只要有点信息的都知道,有便宜的事都像一群狼,恨不得自己部门全给吞了,所以刘光福最后还加了一句话,如果有部门胡来,那就给他们排到最后一个。
刘光福这身行头主打就是一个凉快舒服,出门上锁,看到早早的在前面大院门口就站着的阎阜贵和贾家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