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婥听寇仲如此说,便安慰他道:“你们刚刚练习此轻身功法,虽然你们天资卓绝,对武学的理解远超常人,但是毕竟初学,不是很熟练,再加上你们的内力昨天为我疗伤已经耗尽了,现在的内力估计也没有多少,速度不是很快,也是正常的。当以后你们修炼的纯熟了,再加上内力变的深厚,那时候速度肯定能超过我了。”
徐子陵和寇仲见傅君婥这样说,对这轻身功法更是上心。和傅君婥说了一声,又去练习起来。时间在二人修炼轻功的时候,悄悄的溜走,等二人回来的时候,天已近傍晚了。
寇徐二人对傅君婥传授的轻身功法,非常的喜欢,二人不时的交流心得体会,改进自己不如意的地方。傅君婥见他们如此开心的讨论修炼的事情,也高兴的在旁边看着他们讨论。
傍晚时分,寇徐二人分头去采摘野果,打猎野味,回来时候,寇仲带来一堆野果和一只山鸡,徐子陵带回两只野兔。
寇仲将带回的山鸡洗剥干净,用树叶包起来,再用泥巴裹住,埋在火堆里烧起来。徐子陵见状很是好奇,问道:“仲少,你这样把山鸡放在火里烧,是怎么回事?”寇仲不知道,叫花鸡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怕说了徐子陵又会追问,便回答道:“等会你就知道,你先把你抓的野兔处理一下,烤一只,另一只留着明天再吃。”
徐子陵见寇仲如此说,便不再追问,起身去处理野兔,准备烧烤。寇仲则帮忙搭好烧烤的支架,再去寻找一些枯枝树叶。
傅君婥见二人各自忙碌,在边上微笑的看着他们。看见寇仲处理山鸡的方法也感到惊讶,不过见寇仲不说也就没有追问。
等包裹在山鸡上面的泥土全部干裂后,寇仲将其取了出来,把上面的泥土处理干净,再把包裹山鸡的树叶拿掉,山鸡的香味立马飘散出来。寇仲从熟了的山鸡上,撕下一个鸡腿,递给傅君婥:“婥姐,尝尝这鸡腿的怎么样?”接着又撕下另一只鸡腿,递给徐子陵:“陵少,你也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徐子陵和傅君婥好奇的拿起鸡腿吃了起来,感觉味道不错。
徐子陵有点疑惑的说:“仲少,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做鸡的手法?我天天和你在一起,以前也没有见你做过啊?不过味道和烤熟的是不一样,吃起来更鲜嫩一些,也更好吃。”
傅君婥也很好奇的说:“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做鸡方法,不过味道确实不错,在这种没有配料的地方,这种做法确实方便实用。”寇仲听二人如此说,知道这个时代可能没有出现叫花鸡这样的做法。
寇仲笑笑说:“我自上次脑袋受伤后,出现了失忆,记不清以前的事情,但是脑子里好像又多出了许多东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好像山鸡也可以这样做,于是便试试,没想到还得真的可以。”说完心里一阵发虚,不知道能不能糊弄过去。
徐子陵惊讶的说道:“没想到,言老大的拳头还有这样的奇异能力?我也被他打过不少次,怎么就没有发生你这样的事情。”
寇仲听徐子陵如此说,便开玩笑的回道:“那下次有机会,你再去让言老大用拳头来揍你的脑袋试试,说不定也能让你的脑袋里多出许多东西来。”
徐子陵听寇仲这样说,笑着的向寇仲道:“那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再挨言老大的那拳头,估计被他揍了一顿,除了那袋疼的要死,和鼻青脸肿以外,其他啥都没有,那不是亏大了。”
傅君婥见二人对话说的有趣也笑了起来。一会的功夫,三人就将一只山鸡吃完。傅君婥食量较小吃的少,吃完山鸡觉得已经不饿了,寇徐二人食量大,二人又把整只野兔给吃完。三人吃完后,寇徐二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二人找个地方坐了下来。寇仲见傅君婥坐在那里,在月光下显得仙气飘飘,犹如嫦娥仙子一般,让人见了不禁心生爱慕之情。傅君婥见寇仲望向自己,眼神有点发呆,笑着说:“小仲,为什么这样的看着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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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见傅君婥这样说,知道自己刚才有点失神,被傅君婥看了出来,怕她再询问其他的问题,自己不好问答于是就说:“我刚想问婥姐点事情,一时却不知道,怎么说,才有点走神了。”傅君婥见寇仲如此说,便不疑有他。“小仲,有什么事情,你直接问就好了,我们姐弟之间,有什么不好说的呢?”傅君婥轻声的说。“是啊,仲少,我们和婥姐和亲人一样,你有什么事情不好意思说呢?”徐子陵见状也向寇仲问道。
寇仲见二人如此问,便说道:“婥姐,这几年一直在大隋游历,不知道对大隋的现状,有什么看法?我和小陵一直在扬州城,听来往的行人说,这几年全国各地,到处都是起义的义军,听这些行人说的又都不一样,就想问问婥姐,对现在大隋的天下的形势了不了解。”
傅君婥听寇仲所言,想起徐子陵和她说的,寇仲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