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支飞镖稳稳地插在房间的桌子上,而在飞镖的尾部还绑着一张折叠好的纸条。岳不群与宁中则见状,脸上顿时大惊。随后,岳不群谨慎地取下飞镖尾部的纸条,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打开。
一旁的宁中则看着岳不群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紧张。当她看到岳不群手中的纸条上面写着:岳不群,福州之事,欲知详情,便来城外东郊十里处的荒地。宁中则在看完纸条上的内容后,她心中不禁有些困惑,而且眉头也紧锁了起来。
岳不群在看完纸条上的内容后,深深地皱起了眉头,随后他转头对宁中则道:“师妹,看来我华山派被卷入了一场麻烦之中。”
宁中则闻言,双眉紧锁,有些担忧地问道:“是什么麻烦?”
岳不群见状,便半真半假地对宁中则说道:“几个月前,我接到来自福州的密报,密报上说有嵩山派的人在福州一带活动,我当时认为左冷禅又在耍什么阴谋,所以便安排冲儿和珊儿前去福州打探。可谁知余沧海带着青城派的人也在福州,现在余沧海他身死福州,青城派恐怕也难以保存,而我最担心的还是有人想借打着为余沧海报仇的口号,在江湖中掀起一场风波啊!”
“唉!前有任我行,后有不明人,这江湖真是多事之秋啊!”岳不群在感叹了一声后,便继续对宁中则说道:“师妹,这城外东郊,我必须亲自去一趟,要是不查出点什么,我寝食难安啊!”
宁中则闻言道:“师哥,我陪你一起去吧!”
岳不群眼神柔和地看着宁中则说道:“还是我一个人去吧,你在这里照看灵珊他们,我恐这是贼人的调虎离山之计,要是我们两人都离开了,珊儿他们恐有危险!”随后,他又轻轻握住宁中则的手,微笑道:“放心,我会小心的。虽然我不知道贼人的目的,但我会察言观色,见机行事的。”
宁中则微微点头,她知道岳不群的智谋和身手,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是心里却难免有些担心。于是还是出声对岳不群嘱咐道:“师哥,小心些!”
岳不群在听到自家妻子的嘱咐后,微微点了点。随后,他便借着明亮的月色出了客栈,独自一人前往城外东郊十里处的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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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岳不群来到了小镇外的一处荒地。月光下,一个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正是赵轩。
“赵轩?你怎么会在这里?”岳不群看到赵轩的身影,微微有些惊讶。
赵轩看着岳不群的惊讶表情,淡然一笑,说道:“岳先生,在下在这里恭候你多时了!”
听到赵轩话语的岳不群,心中一震,顿时就明白了过来,约他来这里见面的人,就算不是赵轩,也一定和赵轩有关。于是便出声问道:“不知赵少侠深夜约我岳某来此处有何贵干!?”
赵轩看着岳不群那张在月光照耀下看不出喜怒地面孔,微笑着说道:“岳先生,你应该还记得我们之前在客栈讨论过的福州之事吧,由于白天人多嘴杂,所以我并未多说。”
“深夜,约岳先生你来赴约,就是想告诉你一些我所知道的真正的真相!”
岳不群闻言,心中再次一震,随即冷声道:“如果只是因为这件事的话,那就请赵少侠别挂我岳某恕不奉陪了。毕竟,我对福州之事只是好奇而已,但并不想掺和其中。”
赵轩闻言,稍微提了提嗓子说道:“哦?是吗!?”
岳不群在听到赵轩的话音后,心中一凛,暗道:这姓赵的该不会知道些什么了吧!果然,就当岳不群在心中说完后,他便又听到赵轩的话音传来,只听赵轩带着三分调侃地语气对岳不群说道:“岳先生,据在下所知,令狐冲和岳灵珊他们二人可是奉了你岳先生这位华山派掌门的命令,才去的福州。要是岳先生你真的不想掺和福州的事情,就不会安排令狐冲和岳灵珊两人去福州了。”
岳不群在听到赵轩那调侃的话语后,心中有一种隐隐不安地感觉,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将他在客栈中向宁中则解释的话语,再次说了一遍给赵轩听。
赵轩在听完岳不群的话语后,似笑非笑地问道:“岳先生,你说是我该相信你说的呢,还是该相信我调查到的内幕呢?”
岳不群闻言,心中咯噔一声,再次在心中暗道:他该不会知道些什么了吧!于是便开口向赵轩试探性地问道:“哦!?不知赵少侠你调查到了什么内幕消息!可否讲与岳某听听?”
赵轩闻言,爽朗笑道:“既然岳先生你想听,我便告知于你。”随后,只听赵轩在城郊的荒地上一字一句地对岳不群说道:“林家,福威镖局,辟邪剑谱!”
当赵轩将林家,福威镖局,辟邪剑谱这十个字说出来后,岳不群的脑海之中犹如划过一道晴天霹雳,只见他的脸色瞬间一变,眼神一凝,冰冷地看着赵轩,同时还在心中暗道:这姓赵的臭小子,居然真的知道,看来留他不得。不然,一旦他将此事透露出去,那我岳不群这个君子剑的名号恐将被天下武林同道耻笑,同时也会让华山派陷入江湖的舆论之中。
可是,连费彬和田伯光这两个超一流初期的高手,都折在了这小子的手中,只比这两人高出一些的我,又该如何击杀他呢?还是先稳住他,再另想它法吧!
当岳不群想到这儿,脸上的神色再次一变,然后便装着糊涂地对赵轩说道:“赵少侠,岳某实在是听不懂你在什么,要是没有其他的事的话,那岳某就先告辞了!”
凌晨时分,一枚暗标突然从外面射进了岳不群的房间,岳不群与宁中则二人在听到响动后,立刻惊觉,随之起身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