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铁心在说完这句话以后,便与落在自己身后的郭啸天一起,走出了宅院的大门。随后只见杨铁心对丘处机抱拳再次说道:“道长留步!”
这时站在杨铁心身旁的郭啸天也开口说道:“道长,这天寒地冻的,道长何不到屋里,喝几杯酒,暖暖身子,解解寒气呀!”
原本走在前方的丘处机,在听到杨铁心的第一句话时,便已然停下了脚步。但心中却升起了一抹警惕之意,因为他并不清楚在自己身后招呼的郭、杨二人是好是坏!
但他在听到郭啸天的话语后,又转念一想,觉得郭啸天说得有些道理,他也好趁机打探打探郭、杨二人的虚实,于是只见丘处机脸色一正,随即轻哼一声,紧接着哈哈一笑,随后便朗声说道:“好!喝酒就喝酒!”
丘处机说罢,便转身与郭、杨二人一道,进入了杨铁心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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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正朝丘处机这边赶来的赵轩,在感知到丘处机在杨铁心与郭啸天的邀请下,迈步进入了杨铁心的家中后,他心中瞬间涌现出了一个想法。
随即只见赵轩的身影凭空消失在原地,眨眼间,只见一身皮袄装扮,手中还提着两只肥美的野兔,然后大踏步地朝杨铁心的家中走去。
杨铁心的家中,坐在一旁的烤火的丘处机,只听一旁的郭啸天说道:“道长,刚才我们兄弟二人,正在烤火饮酒!”
“见道长冒雪独行,这才斗胆相邀!”
“还望道长莫怪啊!”
坐在一旁烤火的丘处机闻言,当即出声说道:“好说好说!两位仁兄一番苦心相邀,贫道无以为敬,唯有奉送人头一颗,以做下酒之用!”说罢,便将自己身旁的那个包袱,当即摔在了桌子上。
杨铁心与郭啸天看着桌子上的那颗人头,两人的神情均是一震,而站在一旁准备上菜的杨铁心夫人——包惜弱,也被这桌子上的人头吓得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只好往身后的墙壁靠去。
回过神来的杨铁心,不知道眼前的丘处机是好是坏,但考虑到屋中还有包惜弱在,于是便强装镇定地拿起桌上的酒瓶,递到丘处机的面前说道:“请!”
丘处机闻言,当即接过杨铁心递来的酒瓶,然后只见他将酒瓶高高的举起,将瓶中的酒水倒在烧红的木炭之上。
木炭遇酒,瞬间就燃起熊熊大火,只听丘处机不急不缓地对杨铁心与郭啸天二人出声说道:“要想拿我领赏,也得亮一手真功夫才行!”
丘处机说罢,便将手中的酒瓶往桌上一垛,只见原本还完好无缺地酒瓶,瞬间就碎裂成了两半。
郭啸天与杨铁心见状,心中更是大骇,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吃惊之色,但又很快地消失不见了。而这时只见丘处机起身朝房门走去,他一边走还一边说道:“来来来,鹰爪子,动手吧!”说罢,丘处机便将房门猛地拉开,然后径直地朝外面的空地走去。
一股冷风吹进了屋内,瞬间就让还在愣神中的郭、杨二人回过神来,随即连忙拿起各自的兵器,从屋中冲了出来。
只听走在最前面的杨铁心,对正在朝前赶路的丘处机高声喊道:“道长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