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世镜和项长老领着手下众弟子快要走到近前时,忽然见到一名长相猥琐、贼眉鼠眼之人,上唇处还留着一小撮胡子,缓缓地从船舱里走出来,踏上了甲板。
站在岸上的白世镜跟项长老定睛一看,不禁心头一震——来者并非他人,而是他们丐帮大智分舵的舵主,兼八袋长老的全冠清!
此刻,只见立于甲板之上的全冠清高声喊道:“两位长老,帮主已经等候多时了,快请上船吧!”
站在岸边的白世镜与项长老二人,在听闻此言后,均心生疑窦,随即便相互对视了一眼,紧接着一同纵身跃上船头,打算一探究竟。
就在白世镜与项长老跳上甲板的一瞬间,只见岸边的草堆里,顿时窜出几个手持大刀的丐帮弟子与原本就在岸边守护的丐帮弟子,齐齐上前将白世镜与项长老带来的丐帮弟子给控制住了。
而此时站在甲板之上的白世镜与项长老二人,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等人是遭遇到了埋伏。而设计之人正是全冠清。
正当白世镜准备出声质问全冠清时,只见从甲板的后方突然窜出数十个丐帮弟子,他们各个手持武器,一脸凶相的朝白世镜与项长老二人攻去。而全冠清则是站在一旁看戏。
场中的白世镜侧身躲过一人的攻击,随后猛地一掌打在那人的胸口,将其击退几步。他环顾四周,便看到项长老正与几名围攻他的丐帮弟子激战着。只见项长老身形灵活,手中的铜鞭上下翻飞,抵挡着一众丐帮弟子的进攻。
交战之中的白世镜与项长老二人,由于顾忌到围攻他们的这些人均是自家丐帮弟子,所以并未下死手。但这些只听从全冠清命令的丐帮弟子,却是各个出招狠辣,丝毫没有半点留手的意思。
这时,只见身处包围圈中的项长老挥舞着铜鞭,在打退一众围攻自己的丐帮弟子后,当即便纵身一跃,跳出了包围圈。随即只见他站在船舷上,目光扫视着整个战场。
站在船舷上的项长老,发现围攻他和白世镜的这些丐帮弟子,不仅身手不错,而且看起来也都是训练有素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的项长老,当即便在心中暗自思忖道:这全冠清到底是何时培养了这么一批心腹的!?他想干什么!?
就在项长老暗忖之际时,只见白世镜对他大声喊道:“你先走!”
站在船舷上的项长老,在听到白世镜的呼喊声后,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随即便纵身一跃,跳入了湖中。
站在一旁观战的全冠清,见项长老跳入湖中后,当即便快步走到船舷边,探着头朝湖中一看,只见项长老正全力地朝岸边游去。
看到这一幕的全冠清,当即指着湖中的项长老,对几个早已蹲在船舱外的心腹喊道:“给我抓住他!”
那几个蹲在船舱外的心腹,当即大喝一声,紧接着便纵身一跃,跳入了湖中,然后朝着项长老的方向快速地游去。
不多时的功夫,正在水中全力游着的项长老便被全冠清的那几个心腹给抓住了。而还在甲板上与全冠清的其他心腹打斗的白世镜,也在全冠清抓活的这声命令下,被他的心腹用绳子给绑了个结结实实。
至于白世镜与项长老带来的那些手下,也均被全冠清的人给绑在了,停靠在大船周围的那些小船之上。而全冠清的那些手下则是举着火把,同时还将诸多木材以及稻草和引火之物,不停地码放在大船下方船舱的四周。
甲板上,只见小人得志的全冠清,背对着白世镜与项长老,一脸得意地说道:“二位长老,得罪了!”
“今天是我丐帮吐故纳新的好日子,为了避免二位做出不明智的事来,只好先委屈二位一下了!”
全冠清说罢,只见他侧过身子,看着白世镜与项长老继续开口说道:“待会儿,全某会亲自向二位赔罪的!”说罢,还对着坐在椅子上的白世镜与项长老二人,微微地躬了躬身。
随后,又听全冠清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二位企图逃跑的话。”
只见全冠清说到这里时,便指了指停靠在大船周围的那几只小船,像似威胁又像似警告地对白世镜和项长老二人,再次说道:“这里的几条船,都装满了硫磺和柴草!”
“我的属下就看在外边,稍有不对,他们就会马山点火。”
“到那个时候,二位可就不要怪我全冠清不讲义气了!”
“少赔了!”
全冠清说完以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甲板。徒留自己的一众手下与白世镜和项长老等人在甲板上待着。
待白世镜和项长老领着手下众弟子快要走到近前时,忽然见到一名长相猥琐、贼眉鼠眼之人,上唇处还留着一小撮胡子,缓缓地从船舱里走出来,踏上了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