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一次，是你主动把我拉进来的吗？”

面对这个问题，那个声音没有立刻回答。

就在他以为对方不会说的时候，苍老的声音开口了。

【是。】

原来，并非是要重伤或者昏迷才能进入，这个意识同样可以主动将他拉入这里。

那么新的问题出现了。

“为什么拉我进来？”

他总觉得这一次的意识格外好说话，说不定能趁此机会问出更多。

【稳固灵魂。】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白龙有些听不懂。

他的灵魂不稳固吗，来到这里又为什么能稳固灵魂，之前每一次进入这里也是为了稳固灵魂吗？

想把这些问出来，但是白龙感觉他在这里的时间有限，要问一些对方回答范围之内更有价值的问题。

关于这人的身份，之前问过但是没有得到答案，那么他准备换一种方式去问。

“你是我的一部分吗？”

【你我皆独立，并非一体】

白龙从这句话中，感受到了一丝叹息，具体是为什么又分辨不出来。

如果这个意识不是属于自己的话，那么就是别人了，这人为什么在他的意识空间中。

“我应该如何称呼你？”

白龙准备从称呼中发掘这个答案。

【唉……】

那个声音叹了口气，第一次表现出如此强烈的感情。

【未来你会知晓吾的身份，但不是现在，请相信，吾不会伤害你。】

【在此之前，你可称呼吾为——观测者。】

观测者？

白龙从未听过这种称呼，这个叫观测者的老人，在他的意识中，难道是在观测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