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李佑不仅在大唐学院,也在医学院的招生报告中,察觉到了不寻常之处。名单上赫然列着诸多世家、大臣的子女,这绝非偶然,李佑心中暗自思量,背后定有隐情。
次日,大唐学院与医学院相继公布了军训日期,令人啼笑皆非的是,秦琼被任命为学院的总教官,而薛仁贵则执掌医学院。初闻此讯,李佑一脸愕然,毕竟学院军训向来是兵部露脸的大好时机,参与者日后往往能得到提拔。
晨光初照,李渊、李世民与李佑三人立于讲台之上,目光所及之处,是身着李佑精心设计的军训校服的大唐学院学子们。李世民对这套校服赞不绝口,连连催促李佑为兵部也设计一套。李佑不堪其扰,半开玩笑地说:“若陛下能下旨,令所有人剪去长发,我自然愿意为兵部设计。”
李渊与李世民闻言皆是一愣。待李佑准备前往医学院时,李世民突然问道:“医学院规定所有新生必须剪发,是你一手策划的?”李佑好奇地点了点头:“没错,这是我和医学院的师长们共同商议的结果。”
李世民瞥了一眼李渊,终于点了点头:“我会下旨,但你必须让孙神医呈上一份奏折。”李佑见状,好奇地问:“今日您怎会如此爽快地答应?”
李世民翻了个白眼:“此乃好事,我为何不同意?战场之上,性命攸关,任何细微之处都可能决定生死。若短发真有益处,我自然没有理由反对。”
李佑又补充道:“即便有孙神医的奏折,如何让众人信服?”李世民摇了摇头,神色冷峻:“在大唐,若还想立足,就必须遵从朕的意志。”
见李世民态度坚决,李佑也不再言语。他深知在古代,人们对头发的重视程度极高,视为父母所赐,随意剪短被视为不孝不敬。但身为天子,李世民一旦下旨,便无人敢不从。至少,硬性的圣旨摆在那里,不服也得服。
在大唐学院稍作停留之后,李佑便踏入了医学院的门槛。操场上,医学生们正进行着紧张的训练,其中,薛仁贵的身影尤为引人注目。他一头短发,站在讲台上,那干练的身姿,确实颇有几分风采。
薛仁贵见到李佑,连忙迎了上来,问道:“殿下,您怎么亲自来了?”
李佑翻了个白眼,调侃道:“别忘了,我还是医学院的副院长呢。今天医学院军训,我怎么能不过来瞧瞧?”
薛仁贵闻言,脸上浮起一抹笑意,随即想到了什么,感激地说:“谢谢殿下对我妻儿老小的关照。”
李佑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摆了摆手,说道:“别整那些没用的。我知道你岳丈的意思,但他既然找上门来,我作为主人,自然得出面聊聊。不过话说回来,你媳妇还真是个刚烈的女子,竟然敢和你岳丈硬碰硬。”
薛仁贵听了这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原来,薛仁贵的岳丈在长安城也有生意,不知从何处打听到自家闺女在芙蓉园打杂的消息,便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李佑得知此事后,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接待了薛仁贵的岳丈,详细解释了一番,这才让对方消了气。
这不过是在芙蓉园发生的一个小插曲。更重要的是,薛仁贵始终未脱离李佑的掌控,这让不少人心中产生了不满。特别是现在薛仁贵深受李靖的赏识,更是让某些人嫉妒不已。
李佑心中自然有数,他猜测到这人很可能是侯君集。按照历史记载,现在的兵部侍郎本应是他的位置,但因为有李佑的介入,他至今仍在李靖手下效力。尽管他并不怎么受人待见,但看在李世民的面子上,他每天跟在李承乾身边咋咋呼呼的,也没人敢说什么。
其实,侯君集的野心并不小。否则他也不会怂恿李承乾造反,虽然未能成功,但他现在的小动作已经让很多人心生不满。只是这方面的事李佑很少参与他只在军方保持一定的威望现在并不想过多的参与进去。
一日劳作结束,李佑踏入芙蓉园时,竟见李渊一改往日风貌,短发新剃,不时伸手摩挲,面容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惬意。老爷子见李佑归来,笑逐颜开:“大孙子,你瞧瞧,这短发一剃,当真神清气爽。”
长孙皇后在一旁轻声询问:“父王,您这是何故呢?”
李渊摆手笑道:“哎,老二打算在兵部推行剃发令,我这当爹的若不做个表率,他如何服众呢?”说罢,目光转向李佑,这时一旁的阴妃拉着儿子说:“你爷爷都剃了,你也跟着去吧。”
李佑本未将此事放心上,但见父亲如此认真,便随声附和。待李世民归来,见状不由翻了个白眼:“你们这是闹哪出啊?朝廷都还没来得及讨论呢,万一不通过怎么办?”
李渊满不在乎:“不通过又能怎样?别用那些规矩来束缚我老头子。”
李世民无奈摇头,终是妥协:“明日我便下旨,同意与否皆已成定局。”
数年来,因李佑的推动,许多旧习已悄然改变。唐朝,这个历史上最为开放的朝代,民众接纳新事物的能力极强。李世民的一纸诏令并未激起太大波澜,时间慢慢流逝,短发与平头从长安城蔓延至整个大唐。
有趣的是,长安城仿佛成了潮流的风向标,任何新鲜事物一旦在此出现,很快便会在其他城市流行开来。
大唐学院内,师生们也纷纷响应剃发之潮。当李佑遇见孔颖达时,不禁好奇问道:“孔师,您就不觉得此举有何不妥吗?”
孔颖达轻轻揉着光头,笑道:“不妥?何来不妥?这样既省事儿又凉快,孙神医不是说这样更利于清洁吗?咱们自然得听专家的。”
李佑闻言,心中明了,此类变革只会愈演愈烈,尤其是在某些领域,让专业人士引领潮流,确能事半功倍。
今日,李佑不仅在大唐学院,也在医学院的招生报告中,察觉到了不寻常之处。名单上赫然列着诸多世家、大臣的子女,这绝非偶然,李佑心中暗自思量,背后定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