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书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幕僚们面面相觑,手中的笔似有千钧之重。庞翔却不管这些,继续恶狠狠地说道:“再去给本太师请一把尚方宝剑来,赋予任天远先斩后奏之功,令其三日以后出行!很快,圣旨写就,尚方宝剑也被恭敬地呈了上来。庞翔看着这两样东西,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任天远,方天弼接到任命后,急匆匆地赶来太师府。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恐惧与不安。但当他站在庞翔面前时,却强装镇定,努力挤出一丝谄媚的笑容。
“老师,您放心,学生定不辱使命,一定将那欧阳凌风捉拿回京师,交由您处置!”任天远拍着胸脯保证道,声音微微颤抖。方天弼也躬身施礼,多谢岳父老大人提拔,小婿定不辱使命,汾阳城几十万将士随时听候太师调遣。庞翔眯起眼睛,审视着任天远,冷哼一声:“哼,谅你也不敢有二心!若此事办成,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但若是办砸了,你就提头来见!”任天远连连点头,身子不自觉地躬了下去:“学生明白,学生明白!定当全力以赴,不辜负老师的厚望。”
说罢,任天远转身离开太师府。他的脚步有些虚浮,心中不断盘算着此次行动的利弊。然而,对那未来的荣华富贵的渴望,终究还是压过了内心的恐惧。他暗暗握紧了拳头,下定决心要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三日后,任天远身着华丽的钦差官服,骑在一匹高大的骏马上,身边是汾阳城临时大元帅方天弼。身后的 500 御林军旌旗飘扬,盔甲鲜亮,威风凛凛,浩浩荡荡地直奔汾阳城进发。一路上,尘土飞扬,队伍纪律严明,无人敢有丝毫懈怠。马蹄声和士兵们整齐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震撼人心的战歌。十天后,汾阳城终于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这座城池高大坚固,城墙之上守卫森严。
城中的汾阳王刘福强、欧阳凌风、刘渊等人得到消息后,急忙率队到城外迎接。汾阳王刘福强身着庄重的蟒袍,神情严肃而庄重。欧阳凌风身披战甲,威风凛凛,目光中透着坚毅,眉宇间流露出一丝疑惑与警惕。刘渊则神色紧张,不知这钦差大人此番前来所为何事。众人在城门外整齐地排列着,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严阵以待。当任天远的队伍逐渐靠近,汾阳王刘福强率先向前一步,拱手行礼道:“下官汾阳王刘福强,率领众人恭迎钦差大人!欧阳凌峰、刘渊等人也纷纷跟着行礼。
任天远勒住缰绳,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诸位免礼!”方天弼则在一旁大声喊道:“钦差大人奉旨前来,还不速速引路进城!”汾阳王刘福强侧身一让,做了个请的手势:“钦差大人,请!任天远一抖缰绳,骏马向前走去,身后的御林军也紧跟着鱼贯而入。汾阳王等人则默默地跟在一旁,气氛显得格外凝重,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很快,众人来到汾阳王府。汾阳王刘福强神色凝重,命人迅速摆设香案。众人在香案前整齐排列,气氛肃穆而紧张。任天远站在香案前,清了清嗓子,展开圣旨,高声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圣旨的内容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众人的心头。宣读完毕,还未等众人回过神来,御林军便如恶狼一般一拥而上,将欧阳凌风用明晃晃的刀架住,准备捆绑。
这时,旁边的刘渊怒目圆睁,大声喝道:“尔等竟敢如此放肆!欧阳将军忠心耿耿,岂容你们诬陷!”说着,他和众将迅速抽出刀剑,将御林军团团围住。方天弼和御林军们也不甘示弱,喊道:“大胆!竟敢违抗圣旨!你们想造反不成?刘渊咬牙切齿道:“这分明是奸人陷害,欲加之罪!双方剑拔弩张,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眼看着一场激战在所难免。
汾阳王刘福强心中也是怒火中烧,双手紧握成拳,暗暗怨恨道:“皇上龙颜无恩,竟然残杀忠臣!”但他深知此事关系重大,悄悄转身退到一边,一语不发,双目紧紧盯着眼前的局势,静观其变。任天远见状,心中有些慌乱,但仍强装镇定,大声喊道:“你们这是要造反吗?违抗圣旨,罪加一等!我只是另行公事,我和欧阳凌风同殿称臣,这么多年有什么事情还是回到京师,见到皇上再说吧。
欧阳凌风一脸正气,朗声道:“我欧阳凌风问心无愧,定是有人恶意中伤!不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愿回京城面见当今皇上和他辩个事情真伪。各位弟兄,不必这样,赶紧收起兵器。刘渊接着道:大帅,现在京城是是非之地,千万不可跟着他们回去,若要拿人,先问问我们手中的刀剑答不答应!双方僵持不下,局势愈发紧张,仿佛一点火星就能瞬间引爆这一触即发的冲突。
汾阳王见事态严重,自己不出面似乎有点说不过去,急忙走过来,步伐匆匆却不失稳重。他站在双方中央,大声说道:“都放下兵器,你们这是干什么?咱们都是一家人!”他的声音洪亮且威严,让在场众人皆是一震。汾阳王环视四周,接着道:“欧阳凌风有罪没罪不是你我说了算,而是皇上最后的判决!在此之前,不可妄动刀兵,以免酿成大祸!”他的目光坚定而严肃,既有对局势的担忧,又有对众人的劝诫。此时的汾阳王,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试图镇住这即将失控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