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非同小可,若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方天弼低声说道。信使连忙说道:“大帅放心,太师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只要大帅与大夏国联手,必定能成功夺取皇位。到那时,大帅的荣华富贵将不可限量。方天弼停下脚步,眼中露出得意之色。他双手抱拳,对信使说道:“请回去转告太师,我方天碧一定尽快办理此事,希望他老人家早日荣登九五,成就霸业。”信使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大帅果然识时务。太师一定会记住你的功劳。”
说完,信使转身离去。密室中又恢复了寂静,方天璧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憧憬。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成为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享受着无尽的荣耀和权力。然而,他也知道,这场阴谋充满了风险。一旦失败,他将面临灭顶之灾。但此刻,他已经被野心蒙蔽了双眼,无法回头。在汾阳城的其他地方,人们依然过着平静的生活,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风暴。而在密室中的方天璧,却已经踏上了一条充满危险的道路。他的命运,将与这场阴谋紧密相连。究竟是功成名就,还是身败名裂,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答案。
月黑风高,一条寂静的官道上,太师的信使正骑着马飞速前行。突然,战马一声嘶鸣,毫无征兆地卧倒在地。信使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被强大的惯性从马上甩了出去。他惊慌失措地想要爬起来,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在这时,黑暗中倏地蹿出两个人影。他们动作敏捷,迅速用一条口袋将信使装了起来。信使惊恐地挣扎着,但无济于事。两人扛起口袋,如鬼魅般向远处飞奔而去。
与此同时,在先锋府的密室里,气氛紧张而压抑。刘渊和李天成抬着一个口袋,神色凝重地走了进来。他们将口袋狠狠地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刘渊对着正座上的刘刚说道:“指挥使,人我们已经捉来了,请您审问一下吧。”刘刚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睿智。他看着地上的口袋,心中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密室里的灯光昏暗,摇曳不定,仿佛也在预示着这场审问的艰难与未知。刘刚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口袋旁,蹲下身子。他的手轻轻放在口袋上,感受着里面信使的动静。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准备揭开这场神秘事件的面纱。
密室之中,信使庞福被从口袋里倒了出来。他狼狈地揉了揉眼睛,惊慌地往四下看了看。刘渊见状,怒上心头,上前就是一脚,厉声道:“看什么看,老实点!”庞福吓得一哆嗦,赶忙低下头。刘刚冲着刘渊一挥手,示意他退下,然后站起身来,缓缓来到信使庞福的面前。他用低沉的声音问道:“你们的所有一切,我都了如指掌,希望你能按照我的问答如实回答。你姓什么,叫什么?到汾阳城来做什么?”庞福哆哆嗦嗦,眼珠转了转,颤声道:“我叫庞福,是太师府的总教习,奉太师之命,给大帅方天璧送了一封信,信的具体内容和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实在是不知道。”
刘刚呵呵一笑,显然不相信他的话。这时,李天化拿着一把皮鞭,气势汹汹地走到庞福面前,对着他狠狠就抽了几下。皮鞭在空中划过尖锐的声响,落在庞福身上,顿时,他那衣服上就现出了道道血痕。庞福疼得“哎呀呀”乱叫,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刘渊在一旁冷冷地说:“你要是再不说实话,就把你打死。”庞福蜷缩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密室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昏暗的灯光下,庞福的恐惧和众人的严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若不老实交代,恐怕性命难保。但心中又对太师有所畏惧,一时陷入了纠结之中。
密室中,刘刚看着庞福,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庞福紧张地望着刘刚,眼中满是期待与恐惧。刘刚缓缓开口道:“我不为难你,只需要你做一件事,就可以将功补过。将来朝廷追究起来,我也为你讲情,可以免你一死,你可愿意?”庞福一听,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忙跪在地上磕头,那模样如小鸡吃碎米一般。“小的愿意,求大人救我一命。”接着,庞福便将庞祥和方天弼等人要联合大夏准备造反推翻朝廷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刘渊在一边认真做着记录,随后又让庞福画押按手印。一切准备妥当后,刘刚又拿起笔来写了一封信,然后交给庞福。
“庞福,考验你的时候到了。你把这封信交给太师庞祥,就算完成了任务。只要你不走漏风声,保你平安无事。如果你要耍什么鬼花活,哼哼,后果你自己想想就可以了。”刘刚的话语中带着威严与警告。这时,李天成从旁边过来,猛的掐住庞福的脖子,将一粒黑药丸塞进他的嘴里,用力向上一托他的下巴,庞福还没反应过来就咽了下去。他惊恐地看着李天成问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李天成笑了笑说:“这是我独家配制的慢性毒药,十日内如果我不给你解药,你就会全身腐烂,奇痒无比,到最后化为一滩脓水。”
庞福吓得再次跪在地上,冲着众人磕头求饶。李天成又拿出一粒蓝色的小药丸,“好吧,我给你一粒解药,但是只能维持一个月。下一步的解药,那就看你的表现了。”庞福颤抖着接过解药,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奈。密室中的气氛压抑而紧张,庞福深知自己已无退路,只能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