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砚直将来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啊!喜欢欺负小叔。”有人打趣道。
这话也说对了一部分,后来段砚直长到五六岁的时候,喜欢偷吃家里的麦乳精,常常被他爸追着满屋子打。
段砚直被追的慌不择路,跑去小叔的房里,还说:“都是他教我这么吃的!要打, 你们打他。”
“我什么时候教你一把一把的干吃麦乳精了?”段绥礼年纪虽小,胆量却不小,看到他大哥手里拿着竹块,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沉着冷静的应付大哥段锦安的追打:“大哥,段砚直年纪小,不懂事,你这样天天追着他揍也不是办法,还是把他送去老师那屋吧。”
“不是,你个臭小叔到底会不会说话?你喜欢学习,你自己去学呀!”
段家请了老师,单独教家里几个孩子。
这之后,段砚直确实又被老师关着,安分了好几年。
一晃眼便到了他们12岁那年的除夕。
按照段家规矩,晚辈排队给长辈磕头问候,然后每个小辈都会收到一份压岁钱。
这年,轮到段绥礼代表段家长辈,给晚辈发红包,但是家里的晚辈们全都得给段绥礼磕头,再讨要压岁钱。
段砚直是长孙,看到坐在中堂、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小叔,指着他,问爷爷,“爷爷!大段跟我同龄,为什么我要跪他、还给他磕头?我不服,我不会给他磕头。”
段聿暮笑容慈祥,“没办法,他是你小叔,辈分比你大,这跟你们是不是同龄没关系。”
“段砚直,磕头吧!”年仅12岁的段家老九段绥礼,端坐在中堂,一副气定神闲,弹了弹身上的新衣裳开口说道。
“大段你做梦,我才不会给你磕头。”
“哦?这么说,今儿个过年你是不想要压岁钱了?”
“凭什么不要?我可是段家长孙,咱们换个法子,我给你说两句好话,你把压岁钱给我。”少年段砚直理直气壮的说。
段绥礼少年老成,一副大人的稳重模样,再次弹了弹身上穿着的新衣裳,“下一个,过来磕头,领压岁钱。”
“……”段砚直气的牙痒痒。
他是长孙,还没磕头,底下的弟弟妹妹哪敢上前去跟小叔讨要压岁钱。
后边排队等着领压岁钱的小孩们,忍不住叽叽咕咕骚动起来,有些小孩满脸幽怨,但是又不敢招惹段家长孙。
厅堂,坐着段聿暮两口子,还有儿子儿媳妇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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