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被一屋子的人审问,回去后便一直忐忑难眠,生怕什么时候突然出来几个人把他拉走砍头!
从小到大,何时遭遇过这样的惊吓!短短几日就瘦的脱了相!
他虽然没自己做过官,可他也知道这官场里的弯绕,绝不是他们小老百姓能抗衡的!
严刑拷打之下,还不是官爷想写什么,就写什么!
趴地上全身汗湿。
见他跪在地上,额头贴地根本不敢抬起脑袋,整个人抖如筛糠,唐先令很是满意。
旁边的王翠民跪在地上,半低着头,他看到哥哥如此形容心里无比嫌弃,面上不显。
唐先令见他低未动头,心想“你装什么镇定,别看你没有趴地上,本姥爷也知道你慌得一逼!”
毕竟本老爷这气势在这里摆着呢,有几人不怕!
他举起惊堂木,狠狠的敲了下去,“本官问话,胆敢不答,来人,给我打!”气势上,他要拿捏的死死的!
啊,怎么一言不合就打人的!
王翠升整个身体都没了力气,赶紧求饶:“姥爷饶命,姥爷饶命啊。”
唐先令见自己成功的吓到对方,差点笑出声来!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就是想要这兄弟二人心态崩塌!先要了他们的命,逼得二人跪地求饶,再随便把他们发配了,只要留着他们的狗命,对方也必定会感恩戴德!
堂县令想定策谋,挑起的眉头,抬高的嘴角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突然抬头的王翠民看了个清楚。
唐先令赶紧收了心绪,收了脸上的微表情,干咳两声。
他收得很快,所以并不确定,自己刚刚那副模样到底有没有被这人看到。
王翠民面无表情的说:“在下王翠民,这位是我兄长王翠升”。
唐先令哪里是真的问他们名字,他早就知道了好吗。
他就是想随便找个由头吓吓对方罢了,而问名字,又是最容易想到的问题,他也确实没想到这个平民竟然会突然抬头直视自己,“哼,你的胆子倒是挺大。你不怕本官么?”
王翠升神情从容,脸上还堆出来一些笑意:“怎么会,您可是咱们唐县名声一时的大姥爷,是我们所有唐县百姓的父母官,护卫我们的家园,带领我们过好日子的。小的为什么要怕您,小的不怕!小的敬爱您还来不及呢!”这些话是他在监牢里的这些日子里,早就想好的,且已在内心演练多次。
今日才能说的如此轻松又通顺。
唐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