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要死的，为什么难过？”公孙红叶问，但没准备听答案。

她将公孙芳菲的尸体放在一边，然后静静看着白色的墙壁蠕动着，将尸体淹没。

“等你的身体成为我的一部分，你的愿望就实现了。”

一套衣衫从白色墙壁中脱离出来，那是公孙芳菲穿过的衣衫，公孙红叶将这些衣服一件又一件的穿到身上。

“从此之后，我就是你，你也是我。”

对于蛊虫而言，这是最高的承诺。

“她要你照顾我，却没说照顾到何时为止？”公孙红叶转头，看向杨过。

这时杨过已经从小龙女和欧阳静香口中得知公孙芳菲的遗愿，她这十多年都在寻找妹妹的路上度过，饱受折磨和欺凌，虽然会些功夫，却不足以自保，进入神蛊道之后，更是经历了非人的折磨。

杨过在淫窟中将她解救出来，带她见到妹妹，那时她已经心满意足，虽然另外一个妹妹还没有音讯，但能找到一个，已经是天幸。

所以她中毒之后，走的是心满意足的。

杨过有些后悔，虽然只是从名字上猜测，但十有八九她另一个妹妹就是公孙绿萼，可惜没有来得及告诉这个可怜的女人。

“我既已经答应你姐姐，自然会照顾你，直到你恢复正常人为止。”杨过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你另一个姐妹，我会找到她，来见你和你姐姐。”

“你要走？”公孙红叶看杨过在穿衣服，明显是要离开。

“是的”，杨过虽然知道公孙红叶本性并不坏，只是她受神蛊原虫影响，对感情已经消失殆尽，但心底对公孙红叶依旧感到不满。

“你每个月都需要回来一趟，每次都得待一天。”公孙红叶说完这些话之后，又觉得杨过如果做不到还挺麻烦，继续补充道：“如果做不到每个月，那半年回来一趟也可以，但得待六天。”

小龙女若有所思的看了杨过一眼，没说什么，欧阳静香却不满道：“我们此间事了，你也没有生命危险，我们有时间回来看看你也就是了，为什么要让他定期回来？”

她早就看不惯公孙红叶的无情，所以说话也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