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末年,在王家窝棚这个宁静又有些偏僻的小村庄里,生活着一位名叫王大虎的粗豪汉子。他身材魁梧,满脸胡茬,靠在村里的砖窑看窑为生。那砖窑处在村子的边缘,四周都是荒草丛生,再远些便是一片阴森的树林,平日里除了偶尔几个来送土坯的村民,鲜有人至。
在一个闷热的夏夜,月光如银,洒在大地上。王大虎像往常一样在窑里值夜,他喝了几大口酒,感觉有些醉意朦胧。突然,一阵凉风吹过,让他打了个寒颤,酒意也醒了几分。就在这时,他听到了窑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王大虎心中一惊,抄起身边的木棍,小心翼翼地朝窑外走去。当他走到窑口时,借着月光,他看到了一个奇怪的身影。那是一个看似头戴破布的家伙,身形矮小,正一蹦一跳地朝着他这边过来。等那身影靠近些,王大虎才看清,竟是一只黄鼠狼,可这黄鼠狼却直立着身子,两只小眼睛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此时正值月圆之夜,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那黄鼠狼发出的轻微“吱吱”声。王大虎紧张地握紧木棍,大气都不敢出。只见那黄鼠狼竟口吐人言:“你看我像不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声音尖细刺耳,仿佛直直地钻进人的心里。
王大虎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在村里也听过不少鬼怪的传说,知道这黄鼠狼讨封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定了定神,想着这定是个邪物,于是破口大骂道:“你这孽畜,哪里像什么小姑娘,分明就是个怪物!”说着,他把手中的破鞋朝着黄鼠狼扔了过去。那黄鼠狼被吓了一跳,“吱”的一声尖叫,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中。
过了些日子,村里来了个名叫王振岳的书生。他眉清目秀,一袭白衣,带着书童,是要前往京城赶考,路过此地暂作歇息。王振岳生得儒雅,又有满腹经纶,很快便和村里的人熟络起来。
有一天,王振岳在村后的溪边读书,忽然听到一阵悠扬的歌声。他循声望去,只见溪边有一位身着淡黄色衣衫的姑娘正在洗衣。那姑娘眉如新月,眼含秋水,肌肤胜雪,美得如同下凡的仙子。王振岳看得有些痴了,那姑娘似也察觉到有人在看她,抬起头来,与王振岳四目相对,顿时羞红了脸。
王振岳走上前去,与姑娘攀谈起来。原来这姑娘名叫黄玲儿,就住在附近。两人相谈甚欢,从诗词歌赋到人生理想,彼此都觉得相见恨晚。自那以后,王振岳每天都会来溪边与黄玲儿相见,两人的感情日益深厚,就像干柴遇烈火一般。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王振岳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他原本红润的面色变得蜡黄,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整日无精打采,读书也时常走神。书童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多次劝王振岳离开这个地方,可王振岳却深陷情网,无法自拔。
这一日,王大虎到村里的酒馆喝酒,无意间听到村民们在谈论王振岳和黄玲儿的事。他心中一惊,觉得此事有些蹊跷。联想到之前在砖窑遇到的那只讨封的黄鼠狼,他怀疑这个黄玲儿就是那只邪物所化。
王大虎决定暗中调查。他开始在王振岳和黄玲儿经常出没的地方蹲守。终于,在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他看到黄玲儿朝着村外的树林走去。王大虎悄悄地跟在后面,只见黄玲儿走进树林深处的一个山洞。王大虎等了一会儿,也摸进了山洞。
山洞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四周摆放着一些奇怪的物件。在山洞的深处,王大虎看到了一张人皮,正是黄玲儿白天所穿的模样。他顿时明白了,这黄玲儿果然是那只黄鼠狼,它是在吸取王振岳的元阳。
王大虎知道不能让这邪物继续害人,他悄悄地拿走了那张人皮。第二天,当黄玲儿再次见到王振岳时,她发现自己无法变回人形,顿时惊慌失措。王振岳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吓得瘫倒在地。黄玲儿哭诉着自己的身世,原来她修炼多年,渴望变成人形,才想出讨封的法子,遇到王振岳后动了真情,可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王振岳听了,心中五味杂陈。他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心爱的姑娘,如今却如此狼狈,心中竟有些不忍。王大虎这时出现,他告诉王振岳,这黄皮子终究是邪物,不能被她的表象所迷惑。如果不除掉她,她还会继续害人。
经过一番挣扎,王振岳最终还是听从了王大虎的建议。在王大虎的帮助下,他们设下法阵,将黄玲儿困住。黄玲儿苦苦哀求,可王振岳知道不能心软。就在他们准备动手之时,天空突然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一位白胡子老者出现在他们面前。老者自称是此地的土地神,他说黄玲儿虽为妖物,但与王振岳之间的感情却是真的,而且她并未真正伤害过人性命。
土地神告诉王振岳,如果他愿意放弃科考,与黄玲儿共度一生,并且用自己的善良和学识引导她走上正道,那么就饶黄玲儿一命。王振岳沉思片刻,他看着黄玲儿眼中的泪水和爱意,心中有了决定。他放弃了赶考的念头,与黄玲儿在村里定居下来。
此后,王振岳在村里开了学堂,教导村里的孩子们读书识字。黄玲儿也在他的影响下,用自己的能力帮助村民治病疗伤。两人的日子过得平淡而幸福,村民们也渐渐接受了这个曾经是黄皮子的女子。而他们的故事,也在这一方土地上流传开来,成为了人们口中一段传奇的爱情佳话。
明朝末年,在王家窝棚这个宁静又有些偏僻的小村庄里,生活着一位名叫王大虎的粗豪汉子。他身材魁梧,满脸胡茬,靠在村里的砖窑看窑为生。那砖窑处在村子的边缘,四周都是荒草丛生,再远些便是一片阴森的树林,平日里除了偶尔几个来送土坯的村民,鲜有人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