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疾持了足足一个时辰,禹王慎这才停了下来,“平长老,那人到底是谁?为何您刚刚那般神色?”
平长老摇了摇头,叹息道,“沧澜王计谋太深了,我等许都着了道儿了。”
“着了道?!长老何出此言?”禹王慎十分疑惑。
其他长老却将此前的对话听得真切,一人道,“世子,这里面牵扯很多咱们惹不起的大势力,此事只能由王爷来拿主意了。”
“是啊,世子,当务之急是赶紧返回王城,一切疑问待回到王城之后,老朽自会解答。”
禹王慎看了看几人,知道这里面定然有大事,否则不会让几个修为高深的老家伙面色这般凝重。
“好,那就先往回走,按渔阳怀治所说,最快要两日才能到南域。”
“两日?!”几名长老几乎异口同声,满脸惊异。
“是,这是快,还是慢?……”禹王慎对几人的惊异有些疑惑,按距离上算,两日时间纵跨南北两大疆域,应当是极快的时间了,他们来的时候不知有了多少张大传送符,也没赶上禹王芊月的步伐。
“世子,两日,就说明地底下已然通了。”一名长老面带悲怆地说道。
禹王慎皱着眉头,这几个长老说话迷迷糊糊,让他一头雾水,“此事确实很严重,还有那座大阵,也不知在那里多长时间了,是做什么用,为何渔阳怀治会知道那阵法,我看那阵法非同一般,不知他是否会用来对付说南域……”
他说了一大堆自己的顾虑,几名长老叹着气,连连摇头,“这回恐怕是栽大了,还是赶紧走吧……”
禹王慎皱着眉,抿了抿唇,越说他越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既然不能现在告诉他,那就往回赶吧,早晚他都会知道!
两日后,当一行人跃出出口,沧澜王城的一道水镜也同时嘀嗒了一声。
渔阳怀治看着水镜荡开圈圈涟漪,忽然转向大侠,“这回,能将禹王雍拉进来了吧!”
一丝阴鸷闪过大侠的双眸,“亲儿子被打上标记,你不会袖手旁观的,只是这个仇也算结下了。“
渔阳怀治哼笑了一下,“若能打到最后,要杀要剐看他本事,只是尘埃落定之前,他得先拼命。”
平长老逃难一般的逃回九方王府,一见到禹王雍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王爷,老朽该死,恐将大世子带入了深渊……”
禹王雍一看他这样的神态,脸色顿时变了,若非情况严重,这些渡劫境高人岂会这般失态?
“发生了什么事,详细说来!”
“沧澜王将我等带去了一个地方,那里布着一座大阵,那座阵法……阵中还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