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她湿漉漉地眼神望着他,一言不发。
他最是受不了她这样无辜地看着他。
君墨染爱怜地亲了亲她鬓角,重新将她抱上床,哑声道:“我叫人换床裤子来。”
沈清梨窝在她怀时,点了点头,也顾不得害羞不害羞的事了。
重新换了被子,洗漱完,沈清梨便害羞地背过身去面朝墙睡。
真的是太......离谱了。
原以为成亲几个月,她也算是见多识广了——是她浅薄了。
她闭着眼睛,又被君墨染从身后搂住。
她回头,君墨染眸色幽暗看着她,出口的嗓音也低沉,带了几分餍足。
“羞什么,我喜欢看,很美。”
“......”
沈清梨闭上眼,软软道:“我想睡觉。”
他低低笑出声,似是也有些倦了,轻声道:“睡吧。”
这一觉睡得比昨夜还晚。
沈清梨醒来时,阳光都有些刺眼。
她脑袋有些发懵,心想自己不会睡到午时了吧。
身边的铺已没了余温。
她招来春华伺候她梳洗,似是不经意间问道:“王爷几时起的?”
春华一边给她挽发,一边回道:“王爷已起快两个时辰了,说是还有要事,让王妃一会儿自己吃饭。”
跑得倒是快。
沈清梨娇嗔,想着昨夜之事还有些心悸。
一墙之隔的君墨染,此时摊开纸正想写信给周瑜,提起笑后却总想起昨晚沈清梨在他笔下的模样,一时竟思绪凝滞,想了好久都没想好措辞,最后只得作罢。
抬眼看一眼白墙,也不知想到什么,不觉一笑,将笔清洗后重新挂了回去。
自从他受伤休养后,京中便乱成一团。
王良飞被压到京城三司会审,最终也只得了个流放的罪名,太子实力大减,二皇子信王在朝中气焰大涨。
一向不起眼的六皇子君宁远也被皇上叫到朝堂之上,每日开始上朝,叫朝中众人嗅到几分不寻常的气息。
信王和太子斗得愈发厉害,把几位内阁大人都拖下了水。
朝堂之上乌烟瘴气,君墨染远在天边过着神仙般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