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荣尧那老东西,与萧屈是亲家,定是串通好了要让自己出丑!
萧屈抖抖胡子,心里得瑟,是又怎样?!
章重山的大儿子章笙民任从三品光禄寺卿,此刻跪着大殿上瑟瑟发抖,“此事是微臣之过,后宅子女们不孝还要连累父亲名声,都是微臣教女无方,才生出这许多事来,求陛下宽恕!”
最末的刘显明父亲刘典仪也跟着跪下来,腿在官袍下止不住的抖。
第一次在这大殿上如此“耀眼”,还真是托他那好儿子的福,刘典仪咬着后槽牙想。
他官职不高,也不知道他家那个兔崽子是怎么敢的!
在太傅府大言不惭!
吃了点酒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敢叫板人家女儿勾引他?
也不看看他那张脸怎么好意思的!
今天敢在太傅府做那苟且事情,明天他那个狗胆就敢包天了!
回去就把他狗腿打断!
裴予宁指尖敲了敲龙椅,淡声问,“章太傅可还记得昨日朕赐予的寿辰之礼?”
章重山惶恐不安,“臣记得,臣愧对陛下的厚爱。”
“太傅家事朕不该过多置喙,但依循祖训还在情理,太傅还需多加管教府中一干人等,毋不敬,俨若思,安定辞,太傅当自省。”
章重山心头一颤,“是。”
“此事虽另有隐情,但流言也要平息,所以主罚章太傅及其子一年月俸,刘典仪罚俸一年,两家子女闭门思过三月,可有异议?”
“臣遵旨!”
“臣遵旨!”
“臣遵旨!”
“另择日早日为两人完婚,以平流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