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用的是挂锁,锁头很大,我拿锄头敲了半天都没能将其破坏,最后只能直接拆了门板。
闷油瓶期间一直在旁边看着我动作,不知道有没有觉得这里很熟悉。
拆门板也是迫不得已,一会儿还是得想办法开锁。
我拉着闷油瓶走进大厅,里面除了一张桌子和几个凳子就什么都没有了,隔板上挂着一个草帽和一个布包,后面是一个废了的厨房。
厨房里靠边摆着一个木柜子,上面放着很多锅碗瓢盆,最上面一层放着砧板和菜刀。
东西都积了一层薄灰,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使用了。
角落里有一个火塘,搭起了一个小灶,因为烧火,上面的天花板被熏得很黑。
我打开朝向后山的小窗,光透进来后屋子明亮了不少。
闷油瓶站到窗子旁边,呆呆地盯着外面看。
我走到外面,在另一间房门口停了下来。
这间就是闷油瓶的房间,他曾经住过的地方。
房间的门并没有关,只有一块青色的布做遮挡,撩开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形。
我轻轻掀开帘子,房间很昏暗,借着外面的光才能勉强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