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小伤口,也会有这样的后果。
我接过白酒酒手里的止血喷雾,直接拉住了闷油瓶。
他回头看向我,眼睛里的茫然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与世隔绝的淡然。
我很快意识到,他很可能在刚刚的某一刻恢复意识了。
“我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口。”我低头将喷雾喷在他掌心的伤口上。
喷雾凝结成保护膜的瞬间,闷油瓶就将手抽了回去。
他转头走向胖子来的另一边,在石像前站定。
闷油瓶刚刚肯定发现了什么,但我们都没有问,只是等着他动作。
胖子这时候凑过来,小声道,“小同志,怎么称呼啊,经过刚刚那一遭,也算是患难与共了。”
“吴邪。”我道。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嗯,天真无邪,是组织的好同志。”
跟闷油瓶和胖子提前相逢,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喜事。
只要我们三个聚在一起,我永远都不会觉得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