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麻痒的感觉过去,只剩下疼痛的感觉了,我也恢复了行动能力,虽然手脚还是感觉很酸麻,但至少能动作了。
刚刚因为后腰上强烈的麻痒感,以至于我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那里,完全忽略了自己手脚不能行动的原因。
胖子见我好了很多,高兴道,“不错,天真无邪同志,经过我们的抢救,你终于脱离危险了。”
我说了一声谢谢,发现自己能开口说话了,声音也不再奇怪,只是听起来很虚弱。
闷油瓶见我没事,将我掀起的衣服放下来,然后走到一边。
“我的腰上,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石座上都是我的血,虽然刚刚我感觉不到疼,但是白酒酒的“手术”显然并不简单。
闻言,胖子摇头道,“很难形容,你的皮肤下面好像有东西,青黑色的。”
“手术的时候划开了你的皮肤,那些东西像脓水一样流出来,这位医生很努力地帮你挤了,但是没什么用,里面还有残留,然后又会变得很多。”
胖子看向闷油瓶,竖起大拇指,“还是这个小哥厉害,宝血出马,血到病除。”
我这时候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叹气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