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书房,胸口一阵刺痛,萧延觐扶住墙,本想缓缓,却疼的越来越厉害,最终一口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张桓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他,“殿下,你没事吧?”
萧延觐抬手擦去嘴角残留的血迹,“没事。”
看他脸色苍白,哪里像没事的样子,“殿下,你回来这些时日都没睡个囫囵觉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血吐出来就好多了,萧延觐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前胸顺了顺气,“萧延珩这段时间可不安分,盯我盯得很紧,不能大意。”
张桓皱眉,“那殿下你也不能这样糟践身体啊?这次出去带了这么重的伤回来,今天去练武场射箭,殿下你连弓箭都端不稳了,太不让人放心了。”
“再用几次药就好了。”
说起药,已经快用完了,本来按照达旱的给的疗程吃,多加休养,这个时候就该好了,可他从西域回来,一路舟车劳顿,回来后更是操劳到夜不能寐,所以身子还是迟迟不好。不止不好感觉这两天反而更严重了。
“殿下,我去请个大夫吧。”
“这里的大夫瞧不了我的伤。”
为黎青蒲解余毒的时候,达旱就说过,要用他的方子吃药,可惜阿依太过贴心,给他配好了所有疗程的药,所以他不知药方,但黎青蒲好像知道。
可他不能冒险让萧延珩发现黎青蒲的踪迹。
院子外几只鸟叫声传来,在黑夜中展翅掠过,萧延觐眉宇间带着一丝沉倦的看向院子外,“这四周藏匿的眼线众多,过几天清理干净,再想办法。”
张桓皱眉,“可殿下你的身子……”
“死不了。”
说完他大步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