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孙家主收回刚说的话。”王寅说道。
就在王寅对孙沽出手的时候,周围暗处已出现一十八个身着暗黑色铠甲,头戴白漆面具的皇族死士出现二人的身旁。
刚才的太监也来到了二人身边,道:“二,二位家主,您们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能在御前动手呢?”
王寅平静地看了一眼太监,道:“孙公公,你应该能看出来我不像我的兄长与父亲,他们的脾气都比较和善。”
话音落,太监一边摇着头一边悻悻地向后退去。
孙沽抬手擦了擦嘴角渗出的鲜血,继续语带讥嘲地说道:“哈哈……崖香多好的女人啊!你难道忘了小时候你总是躲在她的背后哭吗?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去陪她,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话音未落,王寅再次出手对着孙沽的腹部狠狠地踢了一脚,将其踢的撞到对面三丈余高的朱红柱子上才止住了身形。
王寅平静地向孙沽走近,一步蝶铠显,五步蝶刀出,十步恰好走到大门的正中央,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十八个皇家死士将其围在当中,他转头用那双墨黑如洞的眼睛看向大殿内,大殿内有很多熟悉的脸,欺负过他的脸,帮助过他的脸,穿过人群皇帝唐跃正端坐在大殿最顶端的龙椅上同样眼神平静地看着他。
他转身,如一位战场上的杀神,“孙沽叛敌通国,还请陛下准我斩杀此贼。”
“王寅,不要血口喷人,你这样说有什么证据?”张家家主张端林大声质问道。
王寅发出轻笑,而后说出一句无比霸气的话语,“证据。我说的话就是证据。”
当初在平铁城他敢一人独对公孙轩辕,现在亦敢独对皇帝唐跃。
“王寅,不可胡闹。”一个熟悉的声音唤道,是姜崖香的父亲姜之昂。
他一句话便将王寅的行为从殿前动武对帝不敬,转变成为二人嬉戏打闹。
他说罢便转头跪地说道:“陛下,王家主说孙家主叛敌通国之事,还需要调查清楚,不能听信任何一方的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