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寅问道:“曹老爷子,你是不知道他们之前是如何待我,如何待王家的。我恨不得他们全部死去,方解我心头之恨。”
庆武城北城门上那一十八位白发白眉,身着白袍白靴并以白布蒙面的各家高手的身影从王寅的脑海闪现,一切仿如昨日。他们想要将王家赶尽杀绝,他为什么就不能将他们给赶尽杀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有债必偿有仇必报,难道都是错的吗?
“好,王家小儿,老夫愿用这条命来解你心头恨。”曹甲说道,话音未落,人便向着王寅手中的蝶刀扑去。
王寅见状立即收回灵气,蝶刀以闪电般的速度消散,身上蝴蝶化成的蝶凯也在快速消散,同时伸出双臂将扑向蝶刀的曹甲护在怀中,生怕他摔倒在地,“曹老爷子,你为何要这样逼我。”
曹甲低声道:“是你在逼我。”
王寅将曹甲的身形扶稳后,后退半步施礼道:“王寅谨记曹公教诲。”
而后,向着唐跃大声说道:“陛下,此间已无通敌叛国之人。”
唐跃的神情自始至终都无比平静,那怕是曹甲扑向王寅手中蝶刀之时,“孙沽虽死,但朕觉得王家主你刚说的证据稍显不足,不知你愿不愿意去孙家再找些更加有力的证据?”
他说的很是轻松,就像是评价今日的天气一样轻松。
但大殿内的众人谁能不明白这番话的意思,那就是要让孙家彻底消失。
王寅也明白,不但明白,而且内心深处竟生出了丝丝恐惧,最是无情帝王家,对孙沽对孙家可以这样做,那么对他对王家同样也可以,仅仅是现在二者相较,他比孙沽对唐跃更加有用罢了。
他单膝跪地,道:“臣王寅,领命!”
抄完孙家时时间已来到戌时,距离子时也就一个时辰。
王寅骑着马准备回家,远远地他便看到姜崖香站在大门口。
姜崖香在王杍下葬之后,就回到了姜家,她向王寅说过这件事并且想要征得王寅的同意,一来是这与俗礼不合,二来王寅已成为了王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