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在东京重新买了仆人丫鬟,仍然让李正做王府管家,王周韩胡四人都没了官职,跟着赵启做了随从。
虽然没有编制了,但是衣食无忧,再也不用官场逢迎,倒也落得一个逍遥自在。
周沧将剩余的银子全部交给赵启,林婉容又拿来2万两白银来支援,再加上徽宗的赏赐,共有银两2万5000两。
王府所有门窗都刷新漆,栋梁廊桥都挂红绸,凡有字之处都用金箔镶边,红彤彤更胜彩霞,金灿灿与明日争辉。
王府中能落脚的地方都覆盖了红毯,门栏窗格都新雕刻过花纹,灯笼罩上都画着飞鸟瑞兽、修竹牡丹。
从大门一直到正厅,虽然是冬天,两边却铺满新鲜花卉,那些扶郎花、洋桔梗、马蹄莲、牡丹就如当季盛放,枝叶繁茂,展现出雍容富贵之色,郁金香、绣球花、情人果、勿忘我点缀其中,将那花朵中的空隙填满,传来一片吉祥浪漫的花香。
正厅天花板上也点缀满花朵,在那花朵之中,挂着一个展翅欲飞的金色凤凰,不计其数的金色小灯笼挂在棚顶,外人认作神仙府,不知此是福王家。
这日赵启正在指挥布置,有人求见,来的三人人乃是李破奴、余良、张伯熊。
李余张三人见面便笑呵呵恭喜行礼,赵启却不冷不热地问道:“来此可向张宣抚请过假么?”
李余相视一笑,回道:“请过了,不信问他”,说笑着指了指张伯熊。
他这才热情迎接三人,三人一起闲话了半天便也帮忙布置起来。
李破奴在王府内走了一圈,在没有熏香的房内却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味道,细细追寻下来原来是楠木家具发出的,他在府中又看见小桥石板都是大理石材质,那小桥旁都放着金色鲤鱼雕塑,他不禁冷汗直流,越想越怕。
拉着赵启问道:“殿下这布置可问过礼部?”
赵启回道:“我最讨厌礼部尚书那老头,要不是老,我早就锤他几十遍了,问他做什么?”
李破奴听了大叫不好,说道:“王府大婚,自然该布置奢华一点,只是如此奢华太过难免引人妒忌,如果他日官家追究殿下逾越了礼制,该如何是好。”
“那老头哪里管这么宽,我和巧巧只结婚一次,还得顾这顾那的,岂不憋屈死。”
李破奴不敢相信这是赵启回复的话,他感觉赵启已经变了,只是变在哪里他一时还说不出来。
大婚那天,虽然他们家是挨着的,但是赵启坚持要给巧巧一个完整的婚礼,派人用花轿将巧巧从他们家抬到了王府。
巧巧到了王府后,两人拜了天地,礼官将巧巧送入婚房,赵启便在外面敬酒。
来参与婚礼的商人极多,都是巧巧家的朋友,赵启的朋友却很少。
他下来敬酒的时候,无论多大的商人都起身弯腰将被子压的很低。
他素来不
赵启在东京重新买了仆人丫鬟,仍然让李正做王府管家,王周韩胡四人都没了官职,跟着赵启做了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