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见那些侍卫大约三四百人,楼上又有一两百人,俱是铁甲银枪,宝刀出鞘,手中弓弩都已张弓上弦,他怕飞虎有所闪失。
他忙拉住王飞虎道:“好汉不吃眼前亏,殿下不会有事的,咱们再等等。”
王飞虎心中着急,听不进去劝,挣开韩清,回道:“要等你自己等,我非要进去不可,别说这七八百人,就算再来七八百人也别想挡住我。”
周沧道:“别总是逞匹夫之勇,擅闯宫门是死罪,殿下好不容易积攒点功劳,全被你毁了。”
王飞虎虽然想反驳,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只得叹了一口气,跺了一下地面,盘腿坐在地上,眼睛望着宫门不眨一下,活像个坐着的门神。
王飞虎虽然坐下,守门官却不依不饶,骂道:“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门?到了这个门宰相也得下马,王爷停轿。别说你们还是几个王爷的随从,就算你们王爷来了也不好打人。”
说着又指了指受伤的两位门卫,问王飞道:“今天你打了我们兄弟你说这帐怎么算吧?”
王飞虎并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他。
守门官看着不说话的王飞虎更加气愤,举起手中长枪便刺,口中骂道:“杂种,你装什么?”
那长枪到了王飞虎胸前便停住了,进不了一寸,退不了一分,那长枪的枪头已经被王飞虎死死地抓在手里。
韩清又赶紧来搂住守门官来劝解,周沧胡杨走到王飞虎左右来护卫。
韩清在手边摸出十两银子,笑道:“不打不相识,这些银子我替我家兄弟给各位赔罪,各位兄弟拿钱好吃好喝养几天。”
守门官看了银子,脸上露出笑容,却又故作姿态道:“这不是钱的事儿,你们闯宫门是死罪…”
韩清赶紧又摸出十两银子塞到守门官手中,继续笑道:“我家兄弟第一次进皇宫不懂规矩,还希望大人大量,多多包涵…”
守门官收了20两银子,正要继续说点什么,只听嗖的一声,一个什么东西从耳边飞过,他慌忙捂住自己耳朵,朝后看去。
原来是一支长枪从他身边飞过,长枪飞过后插在宣德门上有几尺深,几个守卫想拔却又拔不出来。
守门官意识到了什么,不听韩清言语,只看向他身后的王飞虎,那只长枪正是王飞虎夺了他手中长枪后掷出的。
如果长枪再偏一点,自己早就脑袋开花了。
他越想越可怕,再看看王飞虎三人不知道在嘀咕什么,他们再想什么。
王飞虎只恶狠狠地看着他,周沧则是边跟王飞虎小声说话,一边时不时仇恨地看着他,胡杨则是有点怜悯自己的意思。
韩清在他身边说的道歉之类的话,他已经全然听不见,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起来,感觉王飞虎三人可能下一秒就把他撕了。
“别说了!”
守门官不自觉大声地喊了出来,韩清一下子懵了,不知道什么情况,王飞虎三人也停止了嘀咕,一起看向他。
“哦,我是说人嘛,都有冲动的时候,哈哈,这次吗,这次可以,下次不行了哈。”
守门官裹了裹衣服,又赶紧小声笑呵呵地解释了一下。
韩清见那些侍卫大约三四百人,楼上又有一两百人,俱是铁甲银枪,宝刀出鞘,手中弓弩都已张弓上弦,他怕飞虎有所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