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赵振武遣散众人,白子轩、苏峻、孙明等现身,皆执兵刃,弓弩上弦,将武威镖局总镖头赵振武及堂下众人围困。箭头在月光下寒光闪闪,对准镖局众人。
赵振武者,武威镖局总镖头。其身材魁梧,仿若铁塔,面容刚毅,眼神坚毅果敢,如雄狮一般。于石别下县经营镖局十有余载,凭武艺与江湖经验,闯出名堂。其为人豪爽,重情重义,视镖局兄弟如亲人,深受爱戴。
彼时,其猝不及防,愕然看白子轩等人,神色一凛,心中如惊涛骇浪。其深知此事非同小可,沉声道:“大人,此乃何意?吾武威镖局向来奉公守法,从未违法乱纪,今日为何围吾等?”其声沉稳,欲掩内心慌乱,然眼神透一丝紧张。
白子轩冷笑:“赵总镖头,吾乃落云城主府坐下白子轩也,奉城主府白震天大人和寒江郡余朝安知府之命,前来搜查玄阴门一事。汝休要狡辩,汝之勾当,吾等尽知。汝与玄阴门勾结,谋害吾官兵,意图谋反,此乃大罪。”其眼神如冰,似能看穿赵振武之心,每字如利箭射向对方。
赵振武面色不变,心中却紧,仍强作镇定:“白大人,吾实不知汝所言何事。吾镖局正经经营,从不涉玄阴门,亦未谋害汝手下,汝若有证据,可拿出。”其手心虽有微汗,然昂首挺胸,欲护镖局声誉。
“证据?”白子轩一挥手,苏峻上前:“赵振武,槐树巷下院死去将士之血可证,汝手下重伤血衣之态可证,此秘道通汝镖局军训场亦为证。汝等恶行败露,便下毒手。吾等亦闻汝等对话,汝还狡辩!快言‘二师兄’究竟何人?”苏峻言辞犀利,眼中怒火燃烧,手中剑微微颤抖,似压抑心中愤怒。
赵振武大惊,未料官军如此速至,其定神道:“此必有人陷害。吾在石别下县多年,邻里江湖皆知吾为人,吾岂会行此逆事?”其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镇定,欲寻生机。
白子轩道:“赵振武,地道之事、吴亮案关联,皆证汝罪。若非吾哨骑军李虎队长残存一口真气临死之际指出地道所在,吾等断难寻至此。事实俱在,汝有何言?”其步步紧逼,不给赵振武喘息之机。
赵振武怒视李勇,暗悔:“这厮如何骗吾,谎说被杀官军未逃一人亦无活口,地道出入口业已封堵。如此不慎,真是可恶!另外被杀官兵,原来并非寒江郡府普通官兵,竟是落云城前线对敌番国之哨骑军,难怪如此强悍。想来今日此事难以善了矣!怪只怪石别县衙那蠢货乱动杀机。”然其嘴硬:“白将军,吾实不知地道,亦不知吴亮,汝不可毁吾镖局声誉,可至石别下县衙对质。”其心中明白,县衙或许是其最后救命稻草。
白子轩怒:“赵振武,汝莫以为石别下县衙有靠山,便可肆意。汝若投降,或可留命,否则休怪。”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下达最后通牒。
赵振武知事难了,眼神一冷:“白将军,汝若执意诬陷,吾无话可说,但吾镖局之人亦有骨气。”言罢,挥手令众人亮兵器,白子轩亦令哨骑军备战。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至极,仿若空气皆要燃烧。
孙明劝道:“赵总镖头,汝何必执迷?汝若降并交代‘二师兄’,白将军或饶汝。”其眼中带一丝不忍,望免血腥冲突。
赵振武大笑:“大人,吾不信汝言。吾宁死,亦不出卖朋友。”其笑声于夜空回荡,带一丝悲壮决绝。
白子轩沉声道:“既汝如此,休怪吾等。”其疑石别下县衙中有赵振武之强援,恐事拖不决良机稍纵即逝,先擒下赵振武方为当务之急。
令下,哨骑军冲向武威镖局众人,镖局之人亦奋起抵抗,议事堂内杀声震天。一时间,兵器相交之声、喊杀声、惨叫声交织,仿若死亡交响曲。
赵振武持长枪,欲直取白子轩,苏峻挺剑迎战。苏峻武艺高强,剑法凌厉,每剑皆朝赵振武要害攻去。赵振武渐落下风,然凭江湖经验勉强支撑。其心中焦急,深知若不能突破苏峻防线,今日镖局将陷绝境。其长枪挥舞,带起阵阵风声,每招皆尽全力,欲寻苏峻破绽。
另一边,孙明、张羽、王力等哨骑军小队长与武威镖局镖师及断左臂副镖头李勇等战作一团。孙明等勇猛,兵器挥舞,如入无人之境,镖师及李勇等渐不敌。孙明眼中闪烁战斗光芒,其脑海唯念速结战斗,减伤亡。然镖局众人亦非庸手,拼死抵抗,战况愈烈。
白子轩观战局,暗忖若不速擒赵振武,恐生变数,因镖局距县衙近,不知“二师兄”身份,恐其为县衙官员,事将更麻烦。于是,令弓弩手准备放箭。其心中权衡利弊,知此举虽残忍,然为大局,不得不为。弓弩手们拉满弓弦,箭头对准战场,只待令下。
激战中,赵振武与苏峻酣战,白子轩突令弓弩手放箭。一时间,箭如雨下,射向镖局众人。镖局之人无备,纷纷中箭倒地,惨叫连连。箭如死神之镰,无情收割生命。仅赵振武、李勇及数位镖师等十数人尚在抵抗。鲜血于地流淌,汇聚成暗红色之滩,映月而显惨烈。
赵振武怒:“白将军,汝不顾江湖道义,竟如此卑鄙。”其眼中怒火燃烧,恨不能将白子轩生吞活剥。
白子轩冷笑:“赵振武,汝玄阴门罪大恶极,此前汝等围攻吾部下,何曾仁慈?若非吾哨骑军战力强悍,何能以一当十灭汝等四五十众。是汝自找。”其眼神冷漠,毫无怜悯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