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寒霜不解,问道:“那吴愧去司徒行的府邸找的是谁?”
张裕双腿轻轻一蹬,赶上了尹寒霜快意的步伐,接着说道;“吴愧之外,可定还有另外一个去通风报信,否则司徒行是不会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或者我们已经做了什么的,这背后,不止一个人!”
尹寒霜又问道:“那你觉得,我们接下来要去哪会证明我们的猜想。”
张裕东张西望,貌似在寻觅一处符合自己心中那份规格的地方,他解释道:“实际上,我们这场动荡也就席卷了安南,安北,还有一个止能路,规模是算大,如果被抓,谁都逃不掉。”
尹寒霜狐疑,“可是,这件事情与我又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就算你们真的被抓,我也不会担负什么的罪名,我最多被赶出建安。”
“那你就不能为我们考虑考虑吗?”张裕打牙配嘴道。
张裕的玩笑开得最不像玩笑,连他自己都不信这样的玩笑是否不是真的,如果到时候一语成谶,搞的自己人像不像人,鬼不像鬼,是何物?
不过尹寒霜没兴趣听这些东西,他只想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因为他对这个地方没有感情,就像是一个背井离乡的人,这里好像就与他无瓜葛一样。
但他没有开口,他不想知道别的信息,因为知道的越多,被构陷的几率越是破满。
他并不至如此,故而不在僵持对峙。
安安静静地漂浮在空中。
张裕也不在说话,安安静静地飘扬在空中。
在互相试探对方的忠忱,其实对方并不是什么货色,都只是一些苟且偷生的人,张裕自己逃避不可,尹寒霜无否止然。
两片安静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中,渐渐地,不见踪影,就如同两个即将远行的人一样,视线逐渐出现,视角越来越迷糊,越来越像雾。而他们,脱离迷雾,走向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