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敢死队庄睿说过:“我少时,华夏历史是五千年,但后来挖出新的遗址,发现华夏历史有七千年。古书《山海经》最早记载于司马迁的史记,里头的内容究竟是杜撰还是真实存在说不清,三星堆挖出来的那些东西都是在什么样的人类活动中被铸造出来的,好奇是真的好奇啊。”

“未知的历史神秘且叫人着迷,但也叫人遗憾且空虚。”

历史到底是什么模样,知晓清楚了反觉伤感。

虞秧想到这里,又想起了一件事。

“王爷说班檀儿还在老阳山。”

肃安王说,班檀儿已经年迈,很多事都忘了,却依旧记挂着姬星和屈理。

她怅然道:“她和她师父、还有屈理,也是遗憾。少禹啊……这狗皇帝还真是恼人。”

谢迟顺着虞秧的目光望向那旋转着的枫叶片,莹润指腹摩挲叶柄,叶片转出橘黄色的线,线影形成了流畅的圆。

“虽不知是被何掣肘,但我想着,他或许求错了路,他无论如何也成不了神。”

虞秧错愕回眸,望向谢迟。

“嗯?”

谢迟略前倾身子,拉住虞秧拿枫叶的手。

虞秧顺着转过身,起来后坐进他怀里。

他环着虞秧的腰身。

自东磐城他出现那日,他们就不曾有机会亲近,特别是入京后,更只觉心中堆积了无数的事。

可其实,他们心里都压抑着剧烈的思念。

虞秧刚被抱住,就觉得整个人都柔软下来,独自在东磐城内那些日子,她强忍着不去想有的没的,理智地清怪苏醒姬长生,理智地去分析谢迟没事。

到谢迟出现,她都没有放松的时刻,这两日得到的信息量太大了。

她顺着谢迟的力道,靠在谢迟身上,轻声问:“你想到什么了?”